一行人全部都在冷卿的屋子里集合,大伙儿均点了点头。
白长老扫视了一圈,见人都到齐了,刚想说依照原定计划出城,谁知门外负责把风的手下突然闯了进来。
“帮主,白长老,不好了!”
“嘘,小点声!”白长老对其投去责备的目光,并有意看了看周围,示意他们还在外面,小心隔墙有耳。
该名手下这才收了声,聊表歉意地点点头。
白长老又道,“如此慌慌张张,发生了何事?”
手下将手中的书信递了过去,“刚刚我在外头发现了一只信鸽,信上说醉鲸帮遭官兵伏击,死伤惨重!”
白长老速速展开信纸,看到信上的内容,朝后一个跄踉,险些倒下去,幸得冷卿跟其他帮众的搀扶才没有摔倒。
冷卿将信纸拿过来,自己看了一遍,将信放到了桌上,以便让想看的兄弟也看看。
他站出来,抬手让交头接耳的大伙儿安静下来,后道,“大家先不要急,外公也别太担心了。这件事很蹊跷,大家想一想,我帮速来与官府井水不犯河水,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如果因为孙长老的话,朝廷只怕会先对还在京城的我们动手,他们何苦舍近求远?再者,这封信也值得怀疑,你们当中有谁认识上面的字迹出自谁手?”
白长老身边的高个儿手下闻言站了出来,“我在帮中负责收集传递消息,能否将信借来一看?”
几名正在研究信的帮众将信一传一的递了过去,那人仔细看过后,得出了如下结论。
“帮主说得没错,这封信果然不是我帮中之人的手笔。”
大家听完,交头接耳的声音开始放大,所有人都开始讨论着是什么人冒充醉鲸帮的人传信到此。
“不好,我们已经暴露了!”有人喊道。
“那我们还在这儿干嘛?赶紧离开吧。”大伙儿都害怕官兵已将这里团团围住。
“且慢!”白长老说话了,“大伙儿先不要急,且听老夫一言。如果说官府已经知道我们的落脚点,直接带兵攻过来就行了,为何还要弄只信鸽在这儿故弄玄虚?”
“也许,这就是他们的计谋,让我们自乱阵脚,然后一举拿下。”
“恩,不排除有这个可能,但是,你既然已经料到对方在想什么,我们现在不是更应该要冷静下来以不变应万变吗?如此张惶,出得了客栈的门,也绝对出不了城门。”
大伙儿均认为白长老所言极是,纷纷为刚才的冲动之举低下脑袋。
可那名帮众又问道,“那长老,您说,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众兄弟纷纷附和,“是啊。”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啊?”
白长老眼珠移向冷卿的方向,他人老矣,能做的就是帮冷卿安抚安抚弟兄,要带兄弟们顺利出城还得让冷卿想法子,现在就是考验他的时候了。
大伙儿见白长老有意看向冷卿的方向,也都把目光投了过去。
卫河宁担忧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冷卿,见他眉头深锁,不知他想到对策没。
过了一会儿,冷卿抬头道,“一个字,等!”
◇
这日早朝。
朝殿上,许多大臣三两成群地聊着一会儿要在朝上所奏之事。
有人却开始八卦起杜免泽一案。
“你们说,杜免泽之死会不会是因为得罪了朝中权贵啊。”第一个人道。
“那是当然,不然就凭他如今的地位,谁会跟他结党营私啊。”第二个人道。
“就是。要拉拢,要巴结,也得往上看啊,谁会去找他啊。”第一个人道。
远在人群外的第三个人,听不下去,挤进来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我听说,杜免泽是触了皇上逆鳞才惨遭横祸的。”
“此话当真?”
第三个人眼珠朝天,“哼,信不信由你们。”
突然。
“皇上驾到~~~”
群臣连连互通道,“皇上来了,皇上来了,赶紧站好。”
没一会儿的功夫,文武百官整齐站列完毕,集体出声躬迎圣驾。
凤君鸿身着金黄龙袍,威震四海地坐在了黄金龙椅宝座之上。
在御前总管高喊‘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后,立刻就有官员上前启禀道,“臣,有事上奏。”
凤君鸿看向该人,金口一开,“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