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瑞贼兮兮的趴在墙上听着隔壁的声音,但怎么就没有呢?这的隔音什么时候做得这么好了?
他泄愤似得向墙上踹了几脚,正摊上钟离雪走了进来。du00.com
“你是想赔一座酒楼吗?”
凉飕飕的话冻得端木瑞全身哆嗦,他不过是踢了几下墙,用得着赔吗?他心虚的看了眼墙上留下的几个黑色脚印,挪了挪身子想要遮住。
钟离雪深深觉得他之前答应端木黎答应的太草率了,他就该谈几个条件,例如多筹备一家酒楼。他眼睛闪了闪,盯着端木瑞就像在看一个钱袋。
端木瑞紧抓着衣领,作势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钟离雪的视线怎么看怎么下.流。
钟离雪不屑的挑了挑眉,他还真看不上端木瑞,他喜欢的是那个闪着亮晶晶的双眼清澈的看着他非要他请客吃饭的夏沫。
他随意抽了张椅子坐下,冷冷的看着端木瑞,说道:“这钱你打算怎么赔?”
还真打算让他赔一个?端木瑞偷偷看了钟离雪一眼,不过是踹了几脚,至于吗?但是那凌厉的视线,让他的心肝扑腾一声再也无法跳动,好像被冻住了一样。
在钱重要还是命重要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后者,他的命还得留着娶徐倾月了,绝对不能折在这里。
“要多少?”
“不多,一百万。”
抽气声响起,一百万还不多,那多少才算多?就算是抢劫这没这个狠啊。端木瑞瞬间不乐意了。
钟离雪继续浑身冒着寒气,再次凉凉的看了他一眼。
这功力怎么更加高深了,端木瑞十分没骨气的屈服了,抽着鼻子说:“好。”
钟离雪心满意足的离开了,他突然觉得这生意还挺划算的,临出了门他幽幽说道:“其实你可以还价的。”
端木瑞那个气啊,这话怎么不早说?话说就算早说了。他也未必有那个胆敢还价。认清了这一点,他差点爆了粗口,见钟离雪真正走了,才敢抄起杯子狠狠的砸向房门。似还不过瘾。又狠狠的踢了几脚墙壁,终于有了平衡一点的感觉。
恨恨的走出雅间回了王府……刚才钟离雪找他什么也没说这本身就说明了徐倾月没出现任何危险。
钟离雪回了账房,淡定的对着摞得比他还高的账单,提起笔继续审阅。突然生出一股惆怅,那个一直想让他请客的人儿现在身在何方?
这一想起,那笔却是再也写不下去了,站起身子走到窗边,见着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心里却更加孤单寂寞了。
小沫。你在哪呢?你可知道,我想你,想的快要疯了?我将这醉风楼开遍全世界,你在他处可有看到、吃到?味道是否还合你的心意?
还记得当日你向我提起的那种点心吗?用牛奶做的,现在已经研制成功了。你何时能来品鉴一番呢?
他茫然的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行人,眼里有那么一丝希翼,非常希望有一天小沫能再次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突而,他眼里迸出无限神采,但转眼即逝,看着那渐行渐远的一男一女,虽能从背后看见他们的美好。但是他们都不是小沫。小沫不可能身着黑色的劲装,手中握着剑,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那女子……更不可能了,小沫可是个男孩子。
再次失望的收回视线,回到桌前。提起笔,但是那白衣飘飘的女子背影为何一直出现在他脑中?这么快他就移情别恋了吗?不,不可能!他只会喜欢夏沫一个,他的纯色世界中只要有一个夏沫就足矣。只要有一个夏沫,他的世界就会绚烂多彩。
呐!小沫。你在哪里?
无限思念夏沫的同时对那女子或多或少的生出了一些恨意。
徐倾月哼着歌开心的回了徐府,回了屋子一阵折腾,将那压在箱底三年的小盒翻了出来,不过半个拇指大小。小巧精致,打开是黑糊糊的药丸,一点卖相都没有。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她细细看了半天,结局注定了徒劳。她不是第一次这么细细的看了,每次都啥也没看出,最后才让她丢到了箱子底。
若今日不是突然想起,向夏紫陌提了,估计这东西就只能继续蒙尘了。
看了半天看不出什么,她随手又将这个扔回了箱子,从里面随便挑了块玉佩打算拿给厨房的李妈,她那孙子今日好像满月吧。
路上再次碰见了徐倾风。
“哥,你怎么又回来了?”徐倾月加了个又字,只是因为连续两天都能见到,在这三年里这是多么的意外。
徐倾风却不这么想了,“又”,难道妹妹不愿见到他了?昨日还满眼寞落的希望他陪她一会,这怎么才一日光景态度就变了这么多?
他开始被妹妹讨厌了吗?抬手抹向徐倾月头顶的手掌颤了一下。不过久经官场与战场的徐倾风掩饰的很好,他宠溺的笑着:“今天暂时没事了,回来看看你们。”
他才不是没事,军中还有一大堆事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