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婴的脸上浮现起了一丝笑意,对着籍福笑着道:“你提醒的好,立刻准备马车本侯这便去长乐宫见太后。”
这长乐宫窦婴也有些日子没有来了,在侍卫处递了牌子。不一会儿,瑛姑便走了出来。
“魏其侯,太后身体不舒服不见外客。您请回吧。”
“呃……”窦婴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生硬的拒绝,瑛姑何事连一句客气话都没有。
“瑛姑姑。姑母的身体怎么了?要紧不要紧,还请姑姑相告不然我这个做侄子的还真是担心。”
窦婴做出一副关切的表情,窦太后如今是窦家的支柱。若是她倒了窦家也就完了,所以窦婴要从瑛姑的表情上判断倒地太后身体有没有病。
“有劳魏其侯担心了,陛下有过吩咐太后的病情不可向人透露。魏其侯请回吧,奴婢还有事情要做。先告辞,”
瑛姑一脸冷冰冰的表情,窦婴看不出丝毫的问题来。这让他急得抓耳挠腮,可是又没有办法。作为太后最信任的奴婢,即便是窦婴也不敢得罪。只能看着瑛姑的背影渐行渐远。
出师不利。可是窦婴并不死心。眼珠一转。既然太后不见自己。那么便去馆陶家里,这个表妹是太后唯一的女儿。太后宠她宠得不得了,自己见不到太后。让馆陶给捎上一句话也是一样的,想到这里窦婴吩咐道:“去馆陶公主府上。”
这馆陶公主府。窦婴也是来得熟了。以前经常和刘骜一起来这里。有还曾经和几名歌姬一夜风流。现在回想起来个中滋味还是让人回味。可惜自从自己失势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这里饮宴。
以前自己的马车可以直通府内,可是这一次。在大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魏其侯,我家公主不在府中。还请魏其侯改日再来。”
守门的武士对窦婴倒是十分的恭敬,叉手施礼之后还没等窦婴说话。便一句话堵住了窦婴的嘴。
窦婴顿时被噎了一个大窝脖儿,怎么今天到处碰壁。
“你家公主去了哪里,本侯有事相商。”
“回侯爷的话,小人也不知道公主殿下去了哪里。我们做下人的,这些事也不敢问。还请侯爷恕罪。”
这武士倒是机灵,一句话又将窦婴堵了回去。窦婴一想也对,自己问的着实不是合适的人。一个守门的武士,哪里敢询问馆陶公主的行踪。
窦婴想了又想,能说得上话的人不是死了便是见不到。这落魄的滋味儿还真的难受,所谓人生百态今天自己虎落平阳,也算是尝到了这落魄的滋味。不过你们这帮小人等着,我魏其侯还会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到了那个时候,看看你们会不会上杆子巴结老子。
左右碰壁的窦婴无奈的回到了长安的府邸,立即派人出去四下打听。到底太后病了没有,馆陶公主又去了哪里。
其实窦婴还真错怪馆陶公主,因为她今天去的地方实在不能与外人道。馆陶公主今天去的是一间长安城最近新开的妓馆,名叫“”。
这的姑娘个个国色天香温婉动人,而且贵在贴别的温顺听话。不似丽春院的那些红阿姑整天的拿情做调,这还有一个有趣的规矩。只接待官身人家,对那些富甲一方的富豪理都不理。无论你拿出多少银钱,的大门永远不会对这些富豪大开。除非他们是哪家权贵的亲戚,这样或许会网开一面。
有了这一条保障,这里多了一份文雅之气。少了几分富豪的铜臭,曾经有一位富豪用一千金想进去一观。结果被膀大腰圆的护院直接架了出去,那些铜锭子直接便被扔了出来。
经过此一事件,名声大噪。朝臣们下朝之余,都喜欢来这里召两位美人儿。喝酒谈天,生意一天天红火起来。甚至盖过了春花的丽春院。
春花可是好欺负的,有太后那么硬的后台。她怎会怕了一个外来户,今天特地派来自己的当家花魁润娘。要与赛花魁,这风声传开之后。长安城里爱看热闹的人都蜂拥向涌去,奈何的规矩。不是官身的人都被拦在门外,只能瞪着眼望洋兴叹。
馆陶公主可是一个爱热闹的主儿,听王皇后的弟弟田蚡说起还有这样的热闹看。顿时便让田蚡安排,可她毕竟是一位公主。所以只能轻车简从,低调的进入。所以,今天鲜少有人知道这馆陶公主究竟去了哪里。
这本身便是一家长安有名的妓馆簪花楼,不过这的老板财雄势大。硬是高价盘了过来,原先簪花楼的姑娘全部着人伢子打发了。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批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一来长安便勾走了许多权贵的魂儿。
可这另外的一个奇怪规矩就是,不管你出多少钱。这里的姑娘绝对不赎身,目前长安城红阿姑赎身记录的保持者是一名西域女子名叫艾利斯。而创造这一记录的,正是被大家称之为一掷千金的云啸。
田蚡安排的雅间在二楼的正中间,不上不下不左不右视野极好。一席薄莎挡住了下面人的视线,可是从里面往外看却是清清楚楚。
雅间里面已经摆了一桌雅致的席面,里面的菜肴十分的精致。两名侍候的婢女都是二八年纪,生得柳眉弯弯杏眼朱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