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剑猛然前刺,司马延的甲衣乃是圣脉器,璇玑剑竟然没有刺透。Du00.coM
噗————司马延吐出一口金黄色的鲜血,“圣脉者,血换玄黄之色,看来是真的!既然我杀不了你,就让你长点记性!”
只见宇文浩挥动璇玑剑,然后重重的斩下,司马延的左臂,被宇文浩给斩断。
“敢辱及吾父,这等处罚都是轻的。”
姜岚见到司马延被宇文浩斩断一臂,本来想上前的他,立即制止脚步,不敢上前,司马延的脉力不断流失,神情也变得萎靡。此刻宇文浩的情况也非常糟糕,他的元力已经完全用完,他现在只想震慑住众人,再寻求脱身之策,司马延的手臂滚落地上,手指之上正是已经脱离血脉关系的储物戒指,“司马延,我就借你的脉器财宝一用。”
将储物戒指扔进璟阍戒之中,正想再要脱身之时,他猛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禁锢,每迈出一步都十分困难。
天目山山门之处闪起万丈的光芒,在其内走出一名老妪,“孽子……孽子……妖女生出的孽子。”
宇文浩在不屈的挣扎着,可是在绝对实力面前,他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那老妪手中的龙头拐杖,这拐杖的龙头,指向宇文浩的方向,宇文浩就被稳稳的禁锢,浑身的血管绷起宇文浩隐脉快速的鼓动起来,元力在迅速的恢复。
“当年,我们错放了妖女,造成今日他的儿子也来搅动天目山,我不杀了你,天理难容。”
宇文浩要紧牙关,手臂上的坼天轮闪动蓝光,“第八步,裂艮!”
宇文浩脚步重重落下,只见整个封脉台轰隆隆发出巨大的声响。烟尘顿时飞上空中,一道巨大的沟壑横亘在山门和封脉台前,地涌的黄泉之水哗啦啦的滚动, 似乎要喷射到天空一般。
老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书院小师叔的传人,难怪敢如此放肆,即便如此,今日也必杀你!”
老妪的龙头拐杖再次指向宇文浩。未待坼天轮出击,宇文浩只感觉脑域被重重击中,昏迷过去,身体落入山壑之下。
“想不到天目山对付一个天脉四重的小子,竟然动用内山长老,真是可笑,可悲!”
姒魅的身影倏忽出现。在宇文浩落入地上的一刻,迅速将宇文浩给抱在了怀中。
待老妪看清姒魅的容貌之时,老妪脸上如同菊花的皱纹再次纠结在一起,“魔族圣女!你来天目山干什么,原来大晋帝国和魔宗已经联合……”
她倒退三步。然后转身就走,似她这等境界,欺负宇文浩还可以,对上当今十大圣脉者之一,被誉为仅次于夫子的姒魅来说,没有任何战的念头。
“姒魅来我天目山做客,就多留下一阵吧!”
天幕垂下。一名白发老者从天而降,挡住姒魅的去路。
“和你天目山没有什么好聊的,我要这小子,有大用,到时我亲自和柳天后说,不怕你你天目山担责任。”
姒魅身影比宇文浩的《禹皇九步》还要快上一些。远远的避开来的三名老者,想天外逸去。
这三名老者望着背会的封脉台,和死去的洪天机洪玄机,脸色极为难看。
“我早就说过,宇文氏的人我们不能动。你们两个偏偏不听。”中间的老者一拂衣袖,大怒离开,剩余两名老者则忍气而不发。
“柳天后的儿子都已经成长到这等地步,看来,必须向大晋帝国动手了。”
……
天目山下,延河城,范东泽正手拿罗盘,不断的蠡测,任丘羽急的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没有性命之虞,应该是往北固城的方向。”
这次来天目山脚下,夫子可是给二人下了死命令,一定要保宇文浩周全,夫子一般对事淡然,可给二人下命令之时,却郑重无比,昨日他们就得知大晋帝国太子要被逐出天目山,这二人就担心起来,但以他们的身份进入天目山还是非常敏感的,没想到蠡测宇文浩的方位,竟然不在天目山了。
“走,我们去北固城。”
……
大晋帝国,青刃城,皇城。
日光透过窗缝,洒入屋中的宣纸之上,宇文淳风淡然的握着笔管,在纸上写下一撇,他昨晚有憬兆,兴奋的一夜未睡,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那个不能修炼脉力的儿子,竟然强大到能迈出《禹皇九步》的第八步。
然而,就在刚刚,他心中坐实了昨晚的猜测,宇文浩第八步裂艮一步,迈的很稳,很扎实。
“夫君,你在笑什么?”
柳东凰见宇文淳风一早晨都嘴角含笑,虽然宇文淳风对外是仁皇帝,可宇文淳风的底细她太知道了。
“我们的儿子有出息了,看来要强于你我了。”
柳东凰听宇文淳风如此一说,立即一愣,“你是说荆儿,他现在确实不错,隐藏实力,估计快突破天脉八重了。”
宇文淳风摇摇头,刚想说话,却发现窗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