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方法比较粗糙,用完一次就没了,下次再用需要再拘新鬼。
“鬼降的比较多,比如那位‘国师’大人就是修的鬼降,不知道驱鬼做了多少恶。”巴颂不知道是不是与国师有仇,说这话时满脸愤恨,“但除了我没人知道,他也修了飞降,并且已经大圆满,长生不老了。”
“不是说飞降很难修吗?”李寒惊讶地问,“他竟然能同时修成两个?而且,既然没人知道他修了飞降,那他成为国师靠的应该是鬼降吧?那不是说他两种都非常厉害?”
巴颂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道:“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得罪了他,事实上他连药降也会一点儿。我从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他了,当时我父亲教了他半年就赞叹有加,说他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非常有天赋,会是近百年来都无人能比的降头师。”
李寒突然觉得牙疼。不是谁都担得起“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这句话的,而这个精通鬼降和飞降,甚至还懂药降的国师显然名副其实。李寒自认为不是天才,就是修炼,有空间这个作弊器在还进步缓慢呢。
好在他不需要跟国师正面对决,而哈得森他只能尽力医治了,国师放眼的是全国,应该不会对这么一个老外念念不忘才对。
李寒突然反应过来,这里明明有一个降头师,还跟国师是同门,他到底为什么要自己来解?
听李寒说要请他帮忙解降,巴颂一脸悲凉与仇恨:“我已经没有办法解降了,你也找不到人给这位先生解降,解降的人能力必须比下降的强,全国你都找不到一个比他更强的降头师了。”
“如果不用降头师的办法呢?”李寒问。
巴颂愣了愣,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抱歉,帮不上忙。”
送走巴颂,约翰并没有去忙他自己的事,而是回来给李寒介绍这位巴颂乍仑篷的身份。
巴颂跟国师是师兄弟,可也是仇人。这件事很隐秘,几乎没有人知道。当年巴颂的父亲对这个天才弟子是非常喜欢也非常重视的,直到后来发现他在偷偷修飞降。飞降修炼起来不知道要吸多少人的血,对于巴颂的父亲来说,这种随便杀人的行为是完全不能容忍的,于是他就想要阻止弟子继续修炼这个。
国师当时正修炼到关键时刻,哪里肯停?反而因为嗜血的冲动把自己师傅吸干了血,后来又怕师弟报仇,直接废掉了他的功力,还拿他的妻女相威胁,不许他把这事说出去。
几十年过去了,一个爬上了国师之位,一个妻女双亡,巴颂再无牵挂又想要报仇而不得,这才答应过来给李寒讲解降头术,希望他们在与国师的对抗中能解决掉仇人。
李寒只想治好哈得森,至于那国师与他却没什么关系,那是泰国的国师,又不是篁国的,跟他也没什么仇,他傻了才去招惹这样一个大敌呢。
不过说起来,他恐怕还是应该去一趟国师的地盘啊,爱情降还好说,就是奇怪一点的毒嘛,这国师下的降,连怎么下的都不知道,完全没办法解啊!
这都可以以后再说了,可以由易到难,先把爱情降解了。他现在对降头也就是一个粗略的了解而已,巴颂虽然想让他们跟国师打起来,却根本没透露降头术的真正机密。真是最讨厌这种敝帚自珍的了,古代多少高明的技艺是这样失传的。如果每个人都能像现在的老师那样什么都愿意交,世界得前进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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