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的话,大概是病态的傲娇?”
“不,这才不是病娇的定义!”
泽越止似乎想要给病娇下一个定义,但是这个问题稍微有点困难。
“毕竟比起病娇的类型,我还是更喜欢爆娇?”
须久那眼中的怒火已经平息了下去,他的注意力转得很快。
“那是什么啊?”
“傲娇的分支。”
“太敷衍了吧。”
比水流从电脑上调出了三者之间的划分区别给须久那看,结果真正的小学生从地上跳起来直接一镰刀就冲着泽越止扫了过来。
而后者只是抬起手,构建起了一个绿色的“力场”。
她的食指点在镰刀的边缘,停下了刀的攻势。
“须久那,想要砍了我的话,先当上我的副长再说。”
“副长?”
“嗯,简单来说,副长的基本选拔条件就是要有脸。”
“你没救了。”
顺着泽越止的手指,须久那将镰刀自地上一划,收了回来。
“我可不想被小学生说自己没救了。我可是堂堂正正的中二病。”
“哪有人说自己是中二病的啊。”
“那么,磐舟先生觉得死要钱的冷血资本家,还是目标指向全世界的最终boss的身份更好听一点?”
泽越止轻易地下了定义。
“好歹中二病听上去没有这两个那么俗气吧。”
“服了你们三个小鬼了。”
磐舟先生很果断地换了个说法。
“那么,搬家的时间决定了吗?”
“决定了。”
随后,当了甩手掌柜的绿王就将后续问题丢给了能干的部下们,自己跑回学校去上课了。
中午翘课出来,又要赶在下午的上课时间前赶回去上课……
这日子过的可真是充实啊。
泽越止从书包里摸出游戏机就继续攻略了下去。
虽然她手上在玩游戏,但不代表她没有听老师在说什么。
毕竟这位老师正在念自己写的读书笔记的摘要。
就是作者是清涧寺和贵那个恋母成狂的神经病写的作品。
她居然憋出来了一篇看上去相当不错的读书笔记!
这可真是了不起的事情。
泽越止都想夸自己了。
不过被认为能够理解这个恋母病的家伙的人……这是她不乐意看到的。
“我没有妈妈。”
她的亲生父亲在她出生前就死了,亲生母亲在生下她不久之后就再婚,然后很快就死了,她的继父养大了她,也很快过劳死了。
继父再婚的对象,她现在户籍上的母亲和另外的男人结婚了。
以上,就是她的家庭构成方式。
这段经历,拖丘比的福,又塞进来了一个本来并不存在——曾经彻底失去的兄长。
“不能理解他的想法。”
“但是糊弄人就足够了。”
这是泽越止私下里对班长的解答。
未来的黑道大姐头却一本正经的说,“反正我也不能理解。”她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和父亲一起卷入帮派之间的纷争死掉了。
她是被祖父养大的。
而和她们这两个——
一个是中产阶级,一个是预定了未来大姐头的异类中间幸存下来的,货真价实的千金大小姐,却满怀期望的说——
“我想当警察。”
——什么鬼!
泽越止和千之川利家的心情大概只能用“海难之后的幸存现场”来形容了。
“我想帮助别人。我想当警察。”
“不,仔细想想的话。”
比起泽越止“你开心就好”的作壁上观,千之川利家冷静的思考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
“说不定美和子有希望能够成为警视总监。”
稍微开动脑筋一下的话。
“啊,等一下。”
说不定有可能性。
“美和子如果当上警视总监的话,大家绝对相信她不可能贪污的。”
因为她超有钱!
她家——超有钱!
她姓神户啊!可以买下半个日本的神户!
她家已经有钱到不屑干贪污公款这种来钱那么慢的事情了。
就算不当警视总监她们家想收买个什么人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而且因为她家很有钱,也很有地位,所以完全不用担心她会被胁迫做伪证!
不会被威胁,不会被要挟。
不会被上面的力量所压榨。
所以这么一来。
“正义吗?”
居然有生之年,见到一个回馈社会大众的真正意义上的败家富二代?
“乌托邦?”
“不,可行性还是有的。”
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