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对别人的妻子和护士出手。Du00.coM”
泽越止的继父曾经一边看着松本清张的小说,一边对着年幼的她所讲的话语。
这一点被她牢牢记在心上。
只因为那位娶了自己的母亲,又愿意养自己的男人,是个绝不小看女性能起到作用的男人。
“在这个没有护士的时代,需要牢记的就是别对别人家的妻子下手吧。”
“比方说那个光源氏,骗了那么多的□□和姑娘与自己同床共枕,后果就是自己另取的新妻生下的是被人强逼后所生的孩子,而她也是看穿了光源氏之虚伪的面目,痛恨这世间男人的虚假,故而果决的落发出家。……总而言之还真是因果循环呢。”
对光源氏的所作所为发表了一通不满,又哀叹了一声好姑娘都被人渣男给糟蹋了的长篇大论后,泽越止最后做了个总结。
“总而言之,我的继父还是挺厉害的男人。不轻看任何一个女人。——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只有她们才能做得到,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一点的男人还真是让人惊讶的数量稀少呢。”
“神大人对自己的上一任继父非常的有好感呢。”
“说是有好感,其实也没有多少记忆,他也死的太早了。”
“很少听神大人谈起这些以前的事情。”
“丘比的话,不是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了吗?只要去翻翻阿克夏记录就好了吧。”
“阿克夏记录可不是能那么轻易就能随便翻阅的东西呢。”
“是吗?”
“是哦。”
丘比红色的双眸注视着泽越止。
“我从来没有骗过神大人,也没有欺骗神大人的必要。”
泽越止故作出惊讶的姿态。
“还真是、还真是受宠若惊。”
“因为,欺骗神大人的行为,只会导致我们的任务绕一大圈吧,这可不符合我的标准呢。”
和丘比讨论完了一些过去的事情后,泽越止一抬头,便见到了走进屋内的时平。
与往日不同,他沉默的走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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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藤姬那双如水般清凉的眼眸注视着的时平,终于忍不住的开了口。
“礼子,想要什么样的礼物呢?”
“时平啊。”
藤姬伸手拉住了青年的衣袖。他身上那件和服被她这么轻轻一拉,便滑到了手肘的部位,露出大半的胸膛与肩膀。
藤姬也不觉得尴尬,顺势往丈夫的怀中一扑,那华丽的衣袖拢着他的身上,各子娇小的公主殿下仰着头,看着自己的夫君。
“我啊,想和时平单独在一起。”
“我每个夜晚都是礼子的啊。”
“但是啊,我想要和时平一整个白日和黑夜都单独的在一起。”
“这样啊。”
“是啊。”
藤姬点了点头。
然后她拉了拉时平的衣袖。
“若是可以的话,”她含着羞怯的双眸望着时平,“时平下次归来的时候,为我带点香吧。”
“啊,这有何难。”
时平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摸了一下藤姬那乌黑水润的长发。
自出生后就从未剪过的齐踝长发,却在被自己带离了藤原家的宅邸后便被拦腰剪断。
那一刻断掉的长发,不仅仅代表了藤姬与家族前缘尽绝的决心,而且还有时平那颗没法让妻子过上原本优渥生活而刺痛的心。
若是他能更加的强大一些,更加的有力一些,是不是对藤姬而言,根本不用做出断发这种事情?
她只要开开心心的,随意的游玩就好了。
凡是她所见到的一切,凡是她所想要的一切,就一定能得到。
“我是说,刚才礼子说的事情,都没什么难度。”
时平有些小得意的笑容,却没有删减半分那英俊的容颜。
那张扬又得意的模样,是在平安京里的那些为了优雅而可以连命也不要的贵族们身上,永远见不到的气度。
“下次提点有难度的要求吧。”
“那么,”正如时平所期望的那样,藤姬提了他绝对做不到的事情,“时平为我带黑方的香回来吧。”
听得藤姬的要求,哪怕她想要丹波国主的项上头颅也可以带回来给她把玩的青年,却长叹了一声,告饶道:“礼子明知道,我永远分不清那些香料到底有什么区别。”
“怎会如此?”
如同之前每一次谈起这话题时的情况一样,藤姬此刻奇怪的反问他道,“每一味香,都截然不同啊。就算合在一起,也能分得清楚。”
‘有些时候,还是不要挑起这方面的话题比较好。’
所以时平便以略带神秘莫测的笑容,终结了这个话题。
正如以前他终结这种代表了两人身份地位差别的话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