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哄笑声,而她则无奈的将手上已经放不下了的物品交给了一旁的金发骑士。
那就是第一位向这位国君效忠的骑士,她的侄子,圆桌骑士团的第一位骑士,被亚瑟王最信赖的白骑士——高文。
这位比她要高上许多的骑士,有着让女性为之投以爱慕视线的英俊面容。
就像是亚瑟王那一定会被人一眼认出的拙劣变装技能一样,撒谎自己是个少年的亚瑟王,谁都能一眼看出这是个女孩子。
但是出于对君王的爱戴,万民们宽容的对待这明显就是骗人的“谎言”,他们配合着亚瑟王的谎言,让她相信自己确实是瞒过了所有人。
兰斯洛特觉得这位王者实在是很有趣。
也仅此而已,她因为被少女热情的感谢着她下达的政令时害羞的笑容,让这位湖上骑士觉得她更像是个小姑娘。
可是当他进入了圆桌骑士团后不久,就参加了一场对侵略者的战斗。
直到这场战争开始之后,他才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国民们会那么信赖这一位看上去不过是个短发少女的君王。
当她挥剑的瞬间,不再是那会因为平民少女的热情感激而害羞的女孩子,她舍弃了人性中柔弱的部分,成为了冷酷的神明。
但就是这位冷酷的神明,能让完美的白骑士英姿飒爽的奔赴战场的最前线,面带爽朗的笑容斩杀前方一切的敌人。
能让骄傲的兰斯洛特低下自己羁傲不逊的头,为她的言行一致心悦诚服。
兰斯洛特感谢着上帝让他遇见了亚瑟王,这位明君的信赖与宽容让他心甘情愿为之效命,即便身赴死地也在所不惜。
可这样子的她,突然在某次战前拜托了他一件事情。
私下里,极其隐秘的,请求他——
“兰斯洛特,替我照顾好格尼薇儿。”
她的请求中带着悲伤,那是隐藏在的男性身份当中的女性的王者所无法完成的唯一一件事情。
“我即便给予她身为女人的幸福,但是却无法给予她身为母亲的幸福,兰斯洛特啊,我所信赖、我所倚仗、我所爱的骑士——”
她的告白让兰斯洛特丢盔弃甲,他单膝跪在地上,最后哀求着这位君王不选择他——
但是当她从王座上走下,俯□,亲吻着他的额头时,落在他额头上滚烫的泪水让这位湖上骑士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啊啊啊,没错啊。
这是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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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狂化的咒语夺走了双目中神智光彩的Berserker在被刺穿servant赖以维系动力的灵核后,终于重新夺回了自己的理智。
他的头盔跌落,那张如同恶鬼般歪曲的面容,却让抱着他逐渐消散的身躯的金发少女失声痛哭。
“兰斯洛特啊——”
那如同负伤的野兽般的悲鸣,让兰斯洛特终于说出了生前最想说的那一句话。
“别为我哭泣啊……吾王。”
在消失前,兰斯洛特看到了少女眼中下定决心的坚毅神采,他担忧着这位将罪责背负在自己身上的王者,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深深痛恨着自己。
他生前怨恨着一无所知的享受着恋爱和欢愉的王后,却又不得不怜悯她,却又无法不去怜惜她。
一无所知的格尼薇儿啊,如同每一个王后理所当然的爱着自己的丈夫一样,理所当然的爱着亚瑟王。
她也不知道,在“宫闱之爱”里,在比武场上获得了优胜的自己将那朵染上了天使血液的红玫瑰献给她时的含义。
当看到格尼薇儿得到玫瑰后无知无邪的笑起来的模样,兰斯洛特在因为这全国第一美女的笑容夺走了呼吸的瞬间,没有见到亚瑟王脸上一闪而逝的“宛如宿命”的嘲讽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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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比带来了最新的情报。
“神大人,Rider死于archer的剑下。”
“很好,那么就剩下archer了对吧。”
泽越止灵体化后,跟随着丘比的情报前往了archer所在的位置。
卫宫切嗣如今已经动身去干掉archer的master远坂时臣了。
正统的魔术师对外道的魔术师。
最古之王对贤明之王。
真是最佳的对战场面。
战争不会因为任何一方出的出局而停止。
打了几十年仗的泽越止很肯定的总结了一个真理。
战争只有剩下最后一个人才会结束。
亡者必然出局,而幸存者,继续进行着自己的战争。
作者有话要说:#这种时候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作者这几天天天加班到晚上九点钟#
#我尽量更啦大家别催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