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比看着满花园乱跑的和贵,又看了一眼待在泽越止身旁做大人姿态的国贵。Du00.coM
“神大人,你乐不思蜀了。”
“我这个全国第一会跑到这种落后的时代生孩子养孩子,你难道不能想想报复人渣这个可能吗?”
泽越止对丘比飞速的说完后,伸出手,环抱住了向她扑来的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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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啊,和贵。”
如天女般温柔洁白的夫人轻轻抱住了自己的二子,她脸上温和的笑容使得怀中的小天使也开心的笑了。
国贵看到自己的弟弟差点摔倒时心都快跳出来了,可一旦见到他被母亲抱了满怀,便松了口气。
关怀母亲和幼弟的兄长,活泼可爱的幼弟,天女般亲切美好的无暇夫人。
这是菊子眼中完美的家庭。
(啊啊啊啊,止夫人这么幸福,这就足够了。)
菊子的心声只有丘比能听见。
它只是无趣的一甩尾巴,将接下来菊子怨恨着清涧寺冬贵的心情给屏蔽掉了。
这个上流社会有多少人为着冬贵这个颓废美丽的男人心折,又有多少人掉进伏见义康所编撰的这张名为“清涧寺冬贵”的大网,从此落入炼狱的深渊生不如死呢?
为了清涧寺冬贵而狂的那些昔日与清涧寺家的无关者啊,每个人对冬贵身上所抱以的爱憎之情,就连丘比都多看了几眼这个对一切都茫然未知、也无法学会懂得这些事情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上流着清涧寺家使外人狂的血,而清涧寺家那多年来近亲结合的恶劣传闻,也并非单纯的消失了。
那另外一半,代代相传的使近亲疯的血脉,静静的沉睡在清涧寺冬贵的身上,然后借由止,将这罪恶的血脉转移给了他的后代。
伏见义康突然上门,名义上是拜访清涧寺冬贵,私底下却一路畅通无阻的向着在花园里玩耍的止夫人和她两个孩子所在的地方走去。
外能外挂丘比跳上泽越止的肩膀,告诫她。
“伏见来了。”
泽越止发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单音节。
“你不是有菊子吗?”
“菊子不会帮我挡住伏见的。”
“这只猎犬做的还不是很称职嘛。”
泽越止只是顺着菊子的通报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伏见。
她欠了欠身,对伏见温和的笑了一下。
那是对谁都一样的温和笑容。
伏见无法理解为什么对谁都没不甚在意的冬贵,居然会与这么一个毫不出奇的女人接二连三的与她上床。
“菊子啊,也就那样勉勉强强吧。毕竟她觉得伏见是个好人嘛。”
丘比听着泽越止对于关心自己的下女这么一副可有可无的态度,不由得下意识甩了甩耳朵。
“你还真是冷酷啊。”
“连这么点分辨好坏的常识都没有,和那些纯粹的卖肉游戏里面推自己大小姐和那废物男主在一起,还加入玩3P的猪队友女仆有什么区别?”
丘比慢吞吞的回答了泽越止对菊子不屑的总结。
“用神大人你的话说,就是因为伏见太会装了哦。”
“所以受害者活该被骗?”
泽越止对这个一手促成了“泽越止”和清涧寺冬贵婚事的人渣没有半点好感。
这个男人毫无怜悯的将她推进了火坑,出不去、逃不掉。
“不要忘记你的任务。”
丘比的尾巴环上泽越止的颈脖。
泽越止点了点头。
“国贵,和贵,”泽越止对着两个孩子介绍,“这是伏见先生。”
她停了停,又补充道:“爸爸的朋友。”
伏见对于这一番“无意中”捅刀子的言辞不为所动,点头示意后,就留下:“既然冬贵不在,那我先走了。“
丘比看着伏见的背影,歪着头卖着萌,告诉泽越止。
“冬贵在他的车上。”
泽越止可有可无的点点头,然后在菊子的提醒下,带着和贵一起去看国贵念书了。
清涧寺家招了家庭教师来教孩子上课,托冬贵那恶评在外,没有一个女性愿意和清涧寺扯上关系——明明在宴会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落在冬贵身上,移不开分毫。
所以只能找男老师。
国贵在伏见的建议下学了钢琴,家庭教师是位金发碧眼的瑞士人。
三十不到的帅气青年怎么看怎么都是伏见给清涧寺止量身定做的外遇对象。
第一次见面时,泽越止就作为养在深闺、没见过世面的华族千金,用纯真好奇的眼神看着那位叫做夏米埃尔的老师。
之后的几节课结束后,泽越止在“各种巧合”下与夏米埃尔待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初次见面时,我觉得先生您的相貌好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