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睿听见医来德的话,他整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慢慢站起身来,低头看了看依旧昏迷不醒的妻子,嘴角颤抖的厉害,再次愤恨转身瞪着乔馨忆问了句:“你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找人轰你出去?”
“你说什么?”乔馨忆抬头,不解的问一句。
“如今你随便以假药来满足你的私欲,我会派人来查封你的药房,你自己看着办!”李思睿绝情的对着她说了这句话之后,转身抱起自己的妻子,神情憔悴的朝着房门走去。
她看着他走出去的样子,再次冲着他的背影大吼一声:“李思睿,你是个混蛋,你为什么要冤枉我,你媳妇真不是我干的,你丫就一混蛋!你要是冤枉了我,我一辈子都把你当仇人看!”
他听后,安静停步,没有转头,对着她抱怨的说了句:“如今你看着我李思睿连后人都没有了,你才肯放过我是不是?”他说完,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抱怨,走出房门。
剩下乔馨忆一直在原地瘫软着,最后还是在医来德跟如意的搀扶下,她才慢慢站起来,带着泪花问身旁的医来德:“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医来德听后,低头安静回答一句:“少奶奶,李夫人被人下了堕胎药,我听李大人说,药丸好像是你派人捎去的。”
乔馨忆听后,向后踉跄几步,最后扶着桌子颤抖不已,“我怎么可能叫人去给她送药丸,她的药丸都平时是自己来取,肯定是谁陷害我的。先生,你能帮我查一下这堕胎药到底出自哪里吗?”
“少奶奶,这藏红花是一般药房都有的,我怕就是把整个长安城查个通遍也查不出什么结果啊……”医来德满脸忧虑的说,而一旁的如意听完他两的对话之后。眼神明显为之一怔,同时露出复杂的表情来。
在乔馨忆还没有从忧伤中走出来的时候,李思睿已经派鲁捕快前来封店,他带着大把的官兵闯入药房的时候,医来德正在给少奶奶把脉,看得出。她的脸色这会和罗秀仙刚才的脸色差不多。
一看见官兵差闯了进来,她从板凳上像触电般站起身,对着鲁捕快质问一句:“你要干什么?”
鲁捕快回头看了看药房,没有正眼看她一眼,不耐烦回答一句:“你们药房给客人买假药。竟然胆大给李夫人送堕胎药,等把药房封了以后,你也跟我走一趟吧。”
乔馨忆听后,从嘴角咧出一丝讽刺的笑意:“假药,鲁捕快,亏你还是当差的,你可要知道这抓人封店都得讲究个证据,第一。你没有我买假药的证据,第二你说我给李夫人买假药,那如果我说你的仇人打着你的旗号给你媳妇送了毒药。你说这毒你媳妇的人是你不?”
鲁捕快听后,眨巴着眼睛,半天不出声,随即说了句:“这……”
“还有鲁捕快你告诉你们李大人,如今的这事情我一定会为自己查个水落石出,我药房的生意如今能够做到这么好。那就是诚信待人,而且我也不可能愚蠢到自己要害一个女人还打着自己的名号。”乔馨忆紧接着说。
“这……”鲁捕快继续无言以对。他想了半天。再次盯着乔馨忆倔强的脸看了半天,这才发现她说的话不无道理。如果自己就这么冒然没有证据的将药房封闭,将人抓走,可是万一自己搞错了,岂不把自己的名声弄坏,他想了想,便对乔馨忆说道:“安家少奶奶,你今天说的有理,不过我会查清楚的,如果到时候真的是你做的,我会连你的人一起抓!”
他说完,对着身旁的手下使个眼色,那些个官兵便跟着他的脚步匆匆走了出去,乔馨忆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突然绝望的低沉一声,活生生跌坐在板凳上,半天没有力气抬头。
医来德看着少奶奶的样子,有些关心的问了句:“少奶奶,你没事吧?”
她听后,安静摇摇头,嘴里轻声嘀咕一句:“没有想到……李思睿他连旧情都不念……”
“少奶奶别多想了,我们赶快回去告诉少爷,让他想想办法吧,这如今看你身子,你一个人怕是撑不住的。”如意急忙提醒一句。
“安冰?”她听后,安静嘀咕一句,然后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也许罢,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知道是谁说出了嘴,当乔馨忆拖着疲乏的身子回到家中时,满府已经闹的沸沸扬扬,大都把她当做真凶似的,从头到脚怀疑个透彻,她低头,一个人安静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并且把门重重反锁,半天头靠在门上面,绝望的闭着眼睛一直流着眼泪。
忽然,她肩膀一双温柔的双手扶住了她此刻看似非常单薄的身子,安静安慰一句:“没事的,一切都有我呢。”
她听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绝望,转身把脸藏在安冰的胸口使劲的哭了起来,直到她哭到最后没有了力气,他才把她腾空抱起,慢慢抱到床上,放她睡下,替他盖好被子。
她一直睁着眼睛,呆呆望着他,他看见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小声问了句:“怎么这样看着我啊?你还从来都没有……没有这样看过我?”
她听后,闭了闭眼睛,动动嘴唇,微微说了句:“安冰,你答应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