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听不见回答。Du00.coM
小心翼翼的松开阮穆青,轻轻的放在床上,月如将手放在阮穆青的额头上,滚烫的额头着实把月如吓了一跳。
该死,居然烧的这么厉害。
“映月,快请大夫……”
阮穆青这一倒可是把两人吓得不轻。
忙手忙脚的将大夫请来,二人皆是急得不行。
月如皱着眉头,“大夫,怎么会烧的这么厉害呢。”
大夫一边摇头一边训斥道,“怎么你们这些人都一个个的这么不小心的。”
被大夫说的一愣,须臾,月如才明白过来,大夫指的是,上次苏真真昏倒的那事,也是怀着身孕并不知晓,可是月如又不能跟大夫解释,那是个误会,人家那孩子可不是床上躺着的这位的。
只好硬着头皮问道,“大夫,穆青到底是怎么了。”
只见大夫将阮穆青衣服袖子划破,一条已经结痂的伤口赫然入目,足足有缠绕着半个胳膊。
大夫吹胡子瞪眼的说道,“这么深的口子,也不上药处理下,就这么干放着。昏过去还是轻的,是不想要这胳膊了么。”
话落,动作麻利的为阮穆青消毒包扎。
月如望着阮穆青的伤口忍不住低呼。这该是那日与冷君寒打斗时候留下来的,还以为阮穆青是无事的,没想到这么严重的伤口,他却没有说,这是个傻子。
阮穆青就是这样,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意伤害别人。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可是大夫并不知情,医者父母心,特别是看到月如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老大夫更加的愤恨了。
临走时,老大夫还不忘感慨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的珍惜自己啊。”
“真真……”迷迷糊糊中,阮穆青的口中还在喊着苏真真的名字。
月如无奈道,“映月,你先看着他吧,我去煎药。”
映月点点头。
……
从鸽子上解下信筒,阮穆青的双眸一沉,刚刚喝了药醒过来的他知觉的浑身乏力,月如说这是药力的作用,防止阮穆青的伤口再恶化,大夫还交代了,一定要注意。
映月从阮穆青手中接过密信,一脸正色的说着,“老爷子让你回去?”
映月与月如一样,平日里看着动作轻浮,可实际上是他们的伪装,她们只是闲着无事打趣别人才故作姿态的,阮穆青受伤映月自然是笑不出来的。
“可是你现在的身体。”
阮穆青摆了摆手,打住映月接下来的话,“无碍,我又不是矫情的人身上的伤还少么?也不差这一个,你这就回信,说我明日便去。”
“还有,也把我前几日给你的账册带上。”
……
“啪。”楼天数一掌狠狠的打在阮穆青的脸上,又忽而收回双手,动作似行云流水般自然,拿起一旁的碧螺春优雅的喝着。
阮穆青连连推了几步才稳定下来,嘴角瞬间便渗出丝丝血迹。
习惯性的将嘴角的血迹轻轻抹掉,可是阮穆青的眼中却充满着不甘心。
冷眼直视着坐在上座的那人。
紧紧的握住双手。
楼振宇见了阮穆青这般狼狈的样子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可是碍于楼天数的威严而没敢太张扬。
楼天数坐在上座,带着不怒而威的气势,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二人,仿佛刚刚打阮穆青的人跟本不是自己,动作那样熟络。
在商场摸爬滚打到至今的地位,楼天数眼神中带惯了精明。
“这巴掌打你,是因为你对长兄不敬。”看似无意的把玩手中的祖母绿扳指,楼天数说出的话却令阮穆青彻骨寒。
兄长,呵呵,他又何曾把我当作弟弟,反正不管怎样都是我的错误,从我的出生开始就是个错误,怎么说他都不在乎了。
楼天数突然将扳指解下仍在楼振宇的额头上,顷刻间流出,楼振宇嘴边的笑意还未退去,就那样僵在嘴角。
“而你,是办事不利。”
“连个女人都处理不好,还值得你们兄弟俩大开杀戒。真是丢人。”
“废物,真是枉费我在你你们身上花的心血。”
态度转化的让人咂舌。
楼振宇十分委屈的看着楼天数,急忙辩解着说道,“父亲,不是儿子无用,是阮穆青这小子,若不是它对那女人包庇,孩儿早就取了了那女人的性命。”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阮穆青一个人身上。
反观阮穆青却是一言不发的跪在那里。楼振宇这样诬陷他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知道即使辩解也不会有不同的结果,索性就不做言语。
这么多来,楼天数的性格他早已了然于心,即是他认准了的事,饶是你再辩解也是无用。
况且从小到大,即使自己一步步的走到今天的这不,他也未曾好言对过自己。
早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