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再者说,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事儿。她心里是清楚的,凌安要处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但这不能和程语源说。
程语源终还是念着两人一个宿舍住的缘分上,勉为其难的帮了她这一次。
只是程语源说,这是最后一次,没有再一次。
直到第二天中午,凌安才回来。
虽然她什么也不说,可乔岚清还是心思细腻的发现她走路的姿势极其不自然,步伐还很缓慢,明显是在刻意的压抑着自己的不自然。
程语源还在生气,见她回来也不打个招呼,躺在**上插着耳机,自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
“你怎么了?”乔岚清见她什么都不说,干脆自己问了出来。
她真是怕凌安出了什么事。
直觉有些事情不太对劲。
“没事。”凌安抬起手臂将手提包挂起来,动作明显很吃力。
“真的没事?”她不愿意说,乔岚清不方便多问,可还是非常非常担心。
“恩,昨天一直在外省打工的小学同学回来了,又刚好是平安夜,出去玩了通宵,就靠在ktv的沙发上睡了一会儿,腰酸背痛的。”
乔岚清见她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心脏落回原处,看来真是自己想多了。
凌安年龄比她要大,即便遇到了什么事,也应该处理的比她好吧。她这样想着,觉得好像很多事情她都帮不到凌安。
唯一能做的,就是下午让凌安在宿舍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
“下午的政治经济学我帮你答到,你好好休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