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分头去打探。”
魏川却淡淡道:“咱们都一宿没睡,不如在此养神,引那些巡船过来,然后借船渡江。”
众人听子,又惊又疑,十分不解,唯有梁秋红惊喜道:“师叔妙计。”于是向吴本四兄弟交待一番,寻一开阔处,堆上干柴,生起大火,然后躺在一边休息。江中掌灯船只,的确是水军巡船,此时有数船发现远处火光,经水手甄别火生于江岸,巡江船队的统帅得报。便吩咐部下前去查看,并交待。若有急情,火箭为号。
然后便有一小巡船摇桨而往。船上二十多将士,一边温酒,一边骂骂咧咧,皆带着困乏的睡腔。约模一柱香的时辰,巡船近岸抛锚,只见火堆边抱腿挨坐着两名头发凌乱,衣衫破旧,而脸蛋白净,姿色不俗的少女。两少女身边立着一位佝偻胡老丈,头裹着灰布,火光之下,见这老丈脸如黄泥,衣袖在风中颤抖,显得他人如朽木难支风雨,一推即可摔得半死,众将士见这一老两少都肩挎行囊,行装打扮。不是本土人,又是这般光景,顿时起了邪念,精神高涨。待二船靠近之时。两少女无力起身,躲在佝偻老丈身后,探头惊望来船。满脸惧色,这更让船上将士欲,火上涌。
“军爷。草民给军爷作揖了,请问军爷这近处可有渡口。草民走了一夜的路,没能找到渡口,还望军爷行行好。”老丈一边作揖询问,一边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些碎银铜钱来。
首将心下盘算着先让这三人先上船,再驶到江中,到时候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岂不大妙,于是装着一本正经,亮了亮嗓子,将要喊话,身边谋将拿着卷轴,“将军,需证明正身,以防万一。”
首将闻言,心下微微一凛,展开卷轴,上面有两男两女画像,一一比对并非所查凶犯,于是将卷轴向身后一扔,咳了两声,“本将奉命夜巡,见到此处火光,便来勘察,这火是你点的。”
“回军爷,江边深夜寒重,恐两小孙儿担了病,所以生活取暖。”
这时那谋士心中有诸多疑虑,凑到首将身边:“将军,大为可疑,沿将无路,一年迈老人岂……”
“放肆,没看到本将在问话吗?拉到后面军杖二十。”
“是!”众将士盯着两少女,心下发痒,见谋士多事,早不耐烦,得令之后,立时将谋士拉到船尾,毒打一顿,骂骂咧咧而去。谋士被打得筋断骨拆一般,瘫在甲板上,哀叹道:“必误大事。”
首将在船头装着很体怜的样子,“确是如此,江边寒冷的紧,既然你们爷仨儿要过江,本将天明也要收兵到对岸,那你们就上来吧,来人,打些热饭。”
“是!”
老丈连忙带着两孙儿跪拜在地,连连扣首,一边吩咐两女儿将身上的钱财都凑到一起,答谢将军,首将装老好人,岂会收下,况且他也看不上这么点碎钱,并亲扶老丈上了巡船,老人感激得全身发颤,一步一欠身地言谢,两少女紧紧地拽着爷爷,满脸惊恐。
“起!”
“爷爷,脸帕还在岸上。”待船起锚摇浆离岸三丈余的时候,一少女娇滴滴在轻嚷了一声,犹如柔风拂面,静水流身,众将士心酥血热,首将立时义正言辞地吩咐道:“快去岸上,将脸帕取来,还于姑娘。”
话音刚落,两名水手“扑通”一声,跳入江水,游到岸上,走到火堆后面,不一会儿,果真取了脸帕,高举水面,游了过来,首将心头大喜,命人放吊篮,将帕子拿到手中,露出一副和蔼可亲的笑脸,将脸帕还给两名少女。一少女迟疑一番,遂将脸帕急忙夺回来,躲在爷爷身后。
“请老丈船舱用些热饭!”一边抬头请老丈入内,一边向部下递了眼色。众将士会意,装模来扶老丈,却将人一把摁住,在后颈猛击一掌,老丈立时昏死。两少女惊恐万分,失声尖叫。众将军听得心痴意醉,首将一把搂住一名肤色如雪的少女,其余将士抢向另一少女。
首将奸笑道:“小姑娘,依了大爷,大爷让你天天快活。”说着一把撩向少女的,可正此时,首将突然两眼一翻,撩裙手当即下垂,却被女子扣住,然后被女子拖进船舱,众将士只道是将军情急,并不在意,大声欢笑,围成一个大圈,将另一名少女围在甲板上,少女左突是人,右突又是人,背后是一人多高的木牙墙,又哭又喊,众将士正乐间,只见这少女蹲了下来,蜷缩着身子,十分可怜,不禁相顾大笑,流涎不止。
谁知这时,船体一晃,众将士趔趄一下,一人大笑:“哈哈,触滩了。”众人闻言顿时笑起来,可有一人却眨了眨眼睛,皱起眉头道:“不对,好像又驶回岸边了。”
“没错!”
背后突然有女子嗓音,冰冷阴沉,众将士禁不住齐转过身来,只见眼三条人影闪来,当即胸口手麻,浑身无力,瘫倒在地。刚刚那被将军搂到船舱的少女,一脱稚嫩惊恐,透着凌人霸气,上岸取回手帕的两名水手,变成了另外两人,一长一少,接着刚刚蹲在地上的小姑娘,一边跳过去,一边傲气十足地骂道:“你们这些小泥鳅,还敢在大江里混,哼!”
两水手正是吴本、项明月,两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