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男子,抱着一小姑娘,闯出城去,据可靠消息,戴着冰雕面罩的男子,直往冰雪国人的行营之所……”
“哦?有这种事,守卫是否看清那小姑娘是何人,长相如何?”
“国丈大人明鉴,由于夜色混暗,而且那男子身法极快,守城将士,未能看清那姑娘面貌,只知道闻到一股从未闻过的奇特香味,下官怀疑,那小姑娘,就是娘娘!不如此时,召见元北峰,由下官来询问,看他如何回话!”
莫庄在外偷听,暗自好笑:“郎大人你真是足智多谋啊,这时召见元北峰。必会令他戒心大增,岂会对你说实话,你若是能从元北峰嘴里套出真话,那你就不必对国丈卑躬屈膝了。”
“嗯。宣!”
接着郎大人吩咐一声,迅速走出两名劲装剑客,自是宣召元北峰而去,暂且不表,只说国丈和郎大人二人如何凭空猜想。
“郎大人……那曾手持紫玉牌的人,查出什么没有?”
“下官无能,尚未查明,但国丈大人不必担心,天亮之前,一定给国丈大人一个交侍。”
“噢?愿闻其详!”
“国丈大人所派两仪道人。捉拿那四人,虽然未果,但已使其重创,下官已派人暗中跟追,犹其是那个手持紫玉令牌的人。由下官最得力的神风剑丰子圭跟踪,此人是原华山剑派术宗掌门人,轻功了得,又擅常遁形之术,自入下官麾下,从无失手。”
“嗯。”
莫庄听到郎大人提及华山剑派,不由地望向魏川。然而却不知魏川已消失不见,微微一惊,心想:“他必是跟随那两名剑客去了,不与我招呼一声,自然是让我在此探听,那也无妨。倒要听听他们搞什么名堂。”
魏川的确是追随二人,一路远远跟着,直达元北峰住所,开门迎待二人的,并非元北峰。而是元林惠。二人入院,将话言明,请元林惠传入。然而元林惠却摇头道:“掌门人现不在房内,请二位官人,回去禀报郎大人。”
“不在!何时回来!”
“小女子不得而知,若是回来,小女子自当禀报,还请回吧。”
“请姑娘见谅,我二人奉郎大人之命,必须与元掌门同行而返,不然无以赴命,既然元掌门不在,我们就在此等候。”
“有劳二位了,不用再等了,元某这已回来了!”元林惠正不置可否之时,突然听得门外巷子有人朗声叫道,正是她爹。
二人闻言,回身相见,果真是元北峰,连忙见礼。
元北峰负手信步,显得极为轻松自在,近前呵呵笑道:“元某久居深山,不知天下竟有如此奇壮之处,念及明日即要启程赶路,还不知什么时候能再到此地,有些不舍,所以趁此夜深人静,出去散散步,留恋留恋。”
“元掌门真是高雅之士,我等粗人无以领略,呵呵,既然元掌门已经回来,不如就此随我二人前往,国丈和郎大人正候着呢!”
元北峰爽快答应道:“那好,咱们这就走吧!”说罢,向元林惠如视大仇一般,狠狠地瞟了一眼,甩袖而去。
元北峰如此仇视元林惠,魏川甚是不解,再看元林惠牙关紧咬,脸微微仰起,冷酷之中,掺杂着恐惧,寻思:“先不管他父女有何憎怨,提醒元北峰此去利为要!”于是快速转了几条巷子,绕到元北峰三人前面,也装模作样地信步走去,见到三人,又惊又喜地口吻见礼道:“如此深夜,元大人要往何处啊。”
元北峰想到爱女元林玉死前手中托着金玉章,曾见魏川挂在腰间,便断定是魏川将爱女打死,然后又送往冰雪国人那里救治,分明就是惺惺作态,另有所图,于是不顾身后二人跟随,箭步上去,一把揪住魏川胸襟,沉声怒道:“姓魏的,你打死我女儿,还假惺惺地救活她,你安的是什么心,若想以此勒索,那你就太小瞧我元北峰了。”
身后两名剑客,知他俩皆是江湖之中德高望重的门派之主,竟如此纠缠一处,也不便插手,原地守候,静观其变。
魏川闻言明白,却淡淡笑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然后压低声音道:“郎大人才是没安好心,此去还须留心!”
元北峰闻言一怔,盯着魏川双眼,心思一转,当即将魏川推开,依旧愤怒道:“若非国丈大人召见,定与你一决生死,哼!”说着奋力甩甩袖子,快步前行。
两名剑客,向魏川一礼,追向元北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