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起的火焰,让两人的神智再难自控,豢丹伸手按住他的腰肢,那强劲的力度让夷召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却又有一种酥麻的快感从尾椎直上大脑,几乎将眼泪逼出来,汗液与肉身交缠,在对方的每一次进入都有一种火热从那里燃烧到全身,让他的灵魂里渴望叫嚣着更多,更多。
那一天姬夷召完全不愿意放开,而豢丹也不见疲软,强者的体力几乎不见消耗,在地上、墙壁上
玩的尽兴至极,最后就着融合的体位滚到床上,才各自力竭的搂在一起,沉沉睡去。
清晨的鸟叫时,豢丹本能的早起,突然想起一事,抱着姬夷召夷就走出去。
喜欢懒床的鸟儿缩在他怀里,只是换了个姿势。
直到接触到温暖的水里,姬夷召才懒懒的睁开眼睛:“这是……”
举目江水湍急,咦,这不是淮水吗?
“水温可还合适?”旁边以火印煮热周围百米江水的男人将手指伸到他体内,却觉得里边紧致如初,什么东西也没流下,不由的头上冒出大大的问号,这不合理啊,他之前观摩的都有这一步的?
“妖族食生灵精气神。”有水滋润,并不难受,姬夷召也深得昨天很爽,反手搂住他,懒懒道,“你的精气倒是饱满,要不要再来一发?”
豢丹左右看看,江面倒是没人,于是果断点头。
姬夷召感觉很好,却突然想起一事,险些吓软:“你带我出了院子?”
“放松一点……”豢丹平静道,“山上无水,我又不会控水之术,只是院中好像并无阻挡?”
“当然没有阻挡,”姬夷召捂脸,把头沉到水下,“你抬头看看。”
豢丹抬头一见,山君平静地坐在不远处的山涧巨石上,神情平静,目光深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人生难事。
“无事,我定会让他放你自由。”豢丹神色坚定,自体内抽出伴生长弓。
姬夷召拉下他的手:“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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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夏都之中,也在发生一场大变,夏主意图迁都。
无论何时无论哪代,迁都都是极大之事,也是群臣都会反对之事。
但此事却是事出有因,因为夏主要迁的地方,是当年夏禹的旧都斟鄩,斟鄩本来位于东夷之左,
但当年后羿势大,上上上任夏主孔甲为自保而而将都城迁移至现在的位置,这里靠近南荒,不过当年也被山君一怒之下打败——嗯,中州那些养尊处优的军队,四方之主都表示没有压力。
不过夏主却是因为另外一件事,玄女助商。
如果一个大国的神灵突然有一天对另外一个小国的儿子说“你有治理天下之才,我来当你老师”都没有一点警觉,那夏癸履觉得,这个时候就真的可以回家,王位不合适你。
迁都可以重回大禹夏台,天界以人供奉,那里才是大夏天命所承的根基,有夏台余威,玄女就是再强也要收敛,而且为防万一,身边要有强大的助力才行,原本他想要姬夷召来帮他,但之前那样叼难夷召都没来,想来是山君不想让他卷入,只能另外设法。
同时,蒙阴的有施部必须处理,否则新都的位置不安全,也会有损威望。
只是就在他想把反对迁都的一一处理之后,传来一件大事。
商君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