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带人没有多久,五十几个军士骑马又赶了回来,为首的确是一名李军军官。读零零小说到了车队前,高声道:“谁是领队的过来答话?”
陈兵虽然个个觉得高李军一头,但对方终归是个有品级的军官,再者,李军归附了陈国,两家已经算是一家了。
留守的陈兵一个小队长过来招呼,道:“长官,您有什么事吗?”
“孙管带从一名被俘的对方人员口中得知,有奸细混在了这些劳工中,你速度把他们集中起来,我们要鉴别出奸细。”
小队长不敢怠慢,忙传令将数百名青壮集中,让两百多陈兵守好周围,这名李军军官和这个陈兵队长押着一个被捆绑双手的俘虏一样的,开始在人群里去,逐个辨别,谁也没注意,余这李军军官同来的五十几个兵士,悄悄的散到了车队里。
远处,冲天的浓烟升腾,喊杀声又起,可能是陈军对藏身林中的护民军实施了火攻。
大家的注意力转向那边的战场,没有转移过去的也把注意力放在鉴别奸细上,谁也没留心,车队中也开始冒起火光,看这速度,可不像意外。
火光闪现的同时,夹杂着爆炸声,拉车的军马大多没听过这种怪声,顿时受惊四散逃开,留守的陈兵见粮队车起火,急忙赶过来扑救,被四散的军马撞倒不少,好容易赶上前,手忙脚乱的开始往外拉拽粮车,但每辆车都在千斤以上,没有军马助力,岂是那么容易拖动。
这边起火,那边的劳工群中忽有人大喊起来:“快跑吧,粮食被烧了我们一个也活不了!”
多数民工一想,也对,谁知道奸细是哪个啊,到时候说不定就连累了自己。就算跟自己无关,但粮食被烧,也落不得好,还是跑吧。
有一两个带头的。就有跟随的,然后数百的青壮霎时也是四散奔逃,有些机灵的,顺手逮住批马,扛两代粮食,就当陈军所欠的工资吧。
留守的两百多陈兵又想救火,又想抢救粮车,又想制止民工,也开始乱了起来,不提放那几十个陈兵突然抽出兵器发起突袭。
眨眼间。五十名陈兵就命丧当场,余下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敌人啊,汇合上来展开反攻。
这些普通的士兵哪是特兵精锐的对手,况且特兵又是骤起发难。不到十分钟,两百余陈兵尽数伏尸,几个想逃走送信的,也没跑了。
收拢队形,为首者正是时杰,清点人数,无一伤亡。看着渐成火海的车阵,对一边的那个李军军官道:“好了,行本,咱也该送信去了。”
此刻的孙和正指挥着联军围住了不大的树林,四面放火,看着逐渐向里蔓延的火势。心中还盘算这回能消灭对方多少人呢,却看见几十个衣衫不正,遍身血污的手下跑了过来,边跑边喊:“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孙和大声斥责。命带头的那个李军军官过来答话,对方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报……报告将军,粮……粮车队遭到袭击,您快去救援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孙和得信如被雷击,也没心思考虑这李军军官是对方是怎么来的了,忙召集部下,舍了树林,向回赶去,林边只留了方德先率一千人留守。
时杰等人又跟在大部队后往回赶,此刻他们都是浑身血污,谁还有心思弄明白他们到底是李军还是陈军啊。
孙和带人赶到火场,大火早就成了火海,再想扑救,已无可能,俗语说的好:火大无湿柴。粮车都在荒草矮树边上,粮车起火烘干树木杂草,反过来又能加剧火势,大火是越烧越旺。
孙和急红双眼,命手下舍命抢救粮车,陈兵也是勇猛,虽葬身火海者多达三百余人,但还是抢救出了百十车的粮食。
孙和看着这残破的百多车余粮,一时六神无主,搓着双手,在地上来回走动,嘴里不住叨念:“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人群里,时杰悄悄的在丁谦耳边一阵低语,后者点点头,来到了孙和近前道:“孙将军,事已至此,急也没有办法,如果就这样去到殿下的面前,殿下说不定会迁怒你,我看不如这样,您带人即刻返回陈国,以最快速度,重新筹集一批补给,这些呢,就有我们运去前线,我想殿下一向宽厚,不会太迁怒与我们,您说是吗?”
孙和考虑了一会儿,也就这办法了,当即下令,留了一千人和李军三千人把剩下的粮食运往前线,自己则带人急风急火的回陈国筹粮。
时杰望着渐行渐远的陈军,长出一口气,他也没想到,此次行动比他的预想还顺利,陈济民的命脉,算是被掐断了。
行动最开始,是隐身林中的部队装作攻击方德先的后军,制造些声势,然后让丁谦引孙和的主力过来,特兵想着把他们引向那片树林,让他们尽量的远离前军。
孙和率军杀到时,特兵退回林中,然后利用地利,拖住孙和,好让埋伏在另一侧的人马偷袭粮车队。
孙和到了阵前,起初是想强攻,但对方是手雷加手枪,火器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