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报之时,门口有人道:“报告”,随着人声,进来一人,正是王任。
时杰愣了一下,抛开手中纸笔,几步过去,先是上下打量几眼,然后将对方一把抱住。
王任眼中闪过泪花,打个哈哈道:“报告时帅,王任伤愈,特来请战。”
时杰拉着对方回桌边做好,亲自倒上杯水,道:“你可担心死我们了,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王任笑着揭开衣襟,漏出左胸一处半尺长的新疤和肩头的两处箭伤创口,拍拍道:“没事了,都好利落了。”
时杰见到这胜比兄弟的战友归来,高兴的不知道说啥,还是王任先恢复过来道:“我这次来一是请战,再者是跟您汇报下信州的近况。”时杰对这个最是关心。
“这些天,我们与李泽源正式开战,投往信州的难民更多,粮食越发的不够,刘总理让我传话,能不能先设法运一批回去,稳定局面。”
“这些天我也为这事费心,余德一天不被我们拿下,我们的行动就被他牵制,可是要是绕行东线,不但路途远,甘博城也是一只拦路虎,目前,李泽源的第二梯队已然集结完毕,我们要是大规模的运粮回去,到时被对方大兵团围困在荒野,到时就算是获胜,粮食也不一定能无损的运走。”
“我来的时候和刘总理他们开了个会,老李和大胡子也在,他们觉得我们南线的几个主城兵力真的不足,托我请示你是不是适当的征调些士兵。”
王任的一句话将时杰点醒,是啊,自己总感到兵力不足,兵员的补充多是从降兵或者自愿者中而来,却从没发起过有组织的征兵,真不知道自己在顾虑什么,这层窗户纸被捅破,时杰觉得思路被打通,灵感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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