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间,车队到了城门,时杰收起心思,暗自纳闷,这都大敌当前了,我咋不知道紧张呢。
钱玉玟早一步下车,骑马先行,和守城官交涉几句,打个手势,时杰领头将车赶往城门,时杰故意和守城官兵照面,后者反倒不怀疑他。
车马刚过城门,迎面过来一队官兵,钱玉玟小声介绍,带头的是元阁朗次子,元琦。
元琦老远见到钱玉玟,满脸是笑的赶过来道:“玉玟小姐,这些天你去哪里了,没了你,整个信州都失色不少啊。”
“信州城失色,那众香楼一定是大增金**?”
“看你说的,自始至终,我可是只想你一个啊”元琦说的露骨,身后几个年轻军官也一同应是。
钱玉玟几乎发作,但强压下火气道:“二公子这么晚了还来这里,所为何事啊?”
“还不是可恶的护民军,我父亲刚得线报,说护民军几百人离开了门柱山,往南来了,中途分出一部分赶车过来了,按行程算估计这几天就到信州了,我父亲命我过来巡视,不想碰上了玉玟小姐,真是缘分啊。”
“那要不要搜查我的车啊?”
“我怀疑谁也不会怀疑玉玟小姐啊。”
“那我就回去了,家里人还等着呢。”
两方错队而过,元琦道:“不知玉玟小姐哪天有空,一起到醉仙楼聚聚。”
钱玉玟不想喝元琦多做纠缠,道:“等机会吧,等哪天有空我请二公子吧。”
离了城门,钱玉玟来到时杰身边,见他眉头紧锁,似有心事,以为和自己有关,忙道:“你别多想,我只当他是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根本没……”见时杰仍是思索,气道:“喂,你怎么了?”
“啊?你说什么?“
钱玉玟嗔道:“你想什么呢?”
“我在想刚才元琦的话,照他所说,元阁朗必是在途中广布眼线,不止明面上的,此人也不简单,对我们到是用上心了,看来要找人知会王都一声才好。”
时杰说话间,见钱玉玟一脸气愤样,不解道:“你怎么了?”
“你难道不在意元琦对我好?”
时杰当即明白道:“我以为你说什么呢,谁说不在意了,我只是相信你,若我是那种轻易便猜忌怀疑的人,怎么对的起深爱自己的妻子呢!”
时杰这话说的比啥甜言蜜语都管用,钱玉玟顿时转气为喜,笑意上脸,顿了一下,忽又道:“可你总该表现点嫉妒吗?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妻子啊。”
“那好,我立刻追上去把他海扁一顿,敢当众**我时某人的妻子,活的不耐烦了。”
“油嘴滑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