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自问,说实话,自从在信州城两人相识,他不是对钱玉玟没感觉,尤其是同来东山的途中,两人朝夕相处,彼此斗嘴打架,很有几分恋爱男女的样子,虽然和张子莹一样,自己都有被动的成分,但是自己也没追女孩子的经历啊。难道说自己天生奇才?不知不觉中就能把女孩子追到手。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自己主动追求回,必须是一开始就抱着必须追到手的那种感觉。
时杰生出这想法,把自己吓了一跳,自己是不是应了那句:假如改变不了生活,就让生活改变你。还有,达尔文的进化论自己不认同,他说“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他的话不对,应该是“适者生存,不适者进化”才对,淘汰的是那些进化了但仍不能生存的。
时杰自己也不知道为啥自己的脑袋会转的到如此离谱的境地,或许是他强迫自己转移意念,以避开内心深处残存的几分犯罪感吧。
时杰天马行空的想象中,宴会开始,宴会从午后一直持续到黄昏,时杰第一次喝醉了,他不记得喝了多少酒,喝着喝着失去了直觉。
再睁开眼时,发觉四周静悄悄的,没了喧嚣,额头捂了块浸湿的毛巾,转头间,桌上红烛掩映,烛光下,钱玉玟托腮安坐,娇艳的俏脸闪动诱人的光彩,轻柔薄透的彩衣挡不住诱人的曲线,外面时时响起阵阵虫鸣,时杰忽然记起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
时杰起身离床,这才注意到自己也只是穿了中衣,钱玉玟被他声响惊动,见他醒来,顿时满面羞红,好一会儿,才轻声道:“你渴吧?我去给你倒水。”
时杰喝着钱玉玟端来的温水,鼻端幽香阵阵,借着残存的酒意,双目注视着她,灯下的她,白天还美上三分,尤其是那种欲拒还羞的神态,看的时杰一时心猿意马,一时情动,抓起对方小手,微一用力,后者下意识的轻挣几下,已被时杰拉入怀抱,若此刻,还说对她无情,自己都不信。
倒在时杰怀中的钱玉玟身体微颤,轻声道:别……别……”时杰笑道:“别什么啊?”
钱玉玟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索性将头埋在时杰肩头,任他去了。
(小作歪诗一首以述其景:月照虫鸣静夜深,烛火微映满屋春,玉人灯下羞掩面,轻唤夫君怜妾身)诗乍一读好像挺温馨,但谁能说洞房之夜没有强权和暴力。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娇弱的声音响起:好夫君,你绕我一次吧,我实在没力气了,莹姐就在东屋呢!跟着是一阵低低的男生,好像说了几句什么,反正钱玉玟是没听清,跟着房门轻响,一阵脚步奔着东屋去了。
时杰来到东屋门口,里边灭了灯,推门而入,从对方渐渐变化的呼吸声便能肯定她没睡,时杰此刻抛开了所有理智,再说男人在这种时候基本也没啥理智了。边走便将衣服脱去,扑到张子莹身上时已是不着寸缕,在张子莹轻微挣扎中一边上下其手,一边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快从实招来,否则……嘿……嘿……”张子莹一边抵挡对方四处乱摸的怪手,一边娇喘道:“没……没有……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不急,真的不急!一会儿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