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在节日的夜空,给节日增添‘色’彩,增添喜庆,绚烂我们的眼睛。
其中,就有一丁点火星子,直奔郎乐乐的头发上来了。
“火,火,着火啦……”他大叫着,几巴掌拍了下来,拍在那掉落在郎乐乐头发上的火星上。
头发本就是很干燥的,而且又是易燃易爆品。可想而知,乐乐同学烧得有点惨了。如果不被燕山高羊拍熄,只怕会烧得更惨。
“你干什么?”燕山高羊下手太重了,郎乐乐虽然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但还是感觉着了疼痛,因此,柳眉倒竖,她抬头怒问道。
“你着火了。”燕山高羊笑呵呵地看着她,指着她的头发回答。
“什么着火了,怎么着火了,我要发火了……”她本来是用的问句,后来心头火起。揪住燕山高羊的衣服领子,扬着拳头,切着齿地叫道:“你再拍。你再拍拍试试?”
不好,母老虎呀。要发飙了。还是三十六计,咱惹不起,总归躲得起吧,躲之为上。
燕山高羊拍掉了郎乐乐的手,悄悄飘移,他躲到荒泽孤雁身后去了。
小声抗议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哼。”
重重地哼哼。表示自己的不满。
作为旁观者,荒泽孤雁看清楚了,人家燕山高羊明明是好心,却被这傻妞当成了驴肝肺了。
也不知他从哪里‘摸’出了一面镜子,递到郎乐乐的手里,指着她的头发,嫌弃地说道:“真丑死了,都快成秃子了,好丑……”
“秃子?”郎乐乐狐疑地接过镜子,伸手去挠头发。她这一挠,唉呀,妈妈呀。这是怎么一回事?
傻姑娘总算看出来了,头顶正中间,一小撮头发,咦,哪还有什么头发,明明成了光秃秃的了,还冒着黑烟。
对着镜子,盯着那一小撮地方,瞧了又瞧。‘摸’了又‘摸’,‘摸’过的地方黑乎乎的。像那麦田里被烧过的麦杆,寸草不生。
这倒好。被烧成了剃度的和尚了?哦,不,是尼姑,而且烧戒疤的程序都免了,多省事呀。
难怪嫁不出去,会被男朋友甩,原来,是注定了的尼姑的命呀。
她拿着镜子,怔怔地举手无措。
“怎么一回事?”再次抓住荒泽孤雁的胳膊,茫然问道。
“有火星掉到你头上了,被燕山大哥给扑灭了。”荒泽孤雁冷静的客观地,不带感*彩的,向当事人解释。
“原来是真的呀?”郎乐乐这才恍然大悟。
这神经,真是粗犷得可以呀。
荒泽孤雁被傻妞给打败了,顿时无语了。
“对不起,对不起。”郎乐乐是个有错认错,必改之的好孩子,所以,她窜到燕山高羊的身边,抓起人家的大手,开始是握着,后来是摇着,嘴里不停地道歉,真诚地说:“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以为你要报仇……你就小人不计大人过……”
“什么?”燕山高羊的脸‘色’在她的道歉声中,缓和了一些,后来,又更生气了,脸‘色’更难看了。
“怎么了?不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吗”某‘女’浑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也不知道人家的脸‘色’为什么难看,她自顾自地问道。
可是这一句话又被她说对了,本来就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她道歉时所说的“小人不计大人过”纯属口误了不是?
但燕山高羊还是很生气,为什么呢?因为郎乐乐同学只纠正了后面一句话的错误,前面“我以为你要报仇”,这句话让燕山高羊很不爽。
“咱俩有仇要报吗?”他‘抽’出了自己手,还将被握住的那只手,放到衣服上擦,脸上是嫌弃她手脏的神情。
郎乐乐想生气,但自已是来诚心道歉的,人家好心救了自己,虽然只烧着了一小撮地方,但如果没有他扑灭火星,只怕会烧了整片头发,或许再烧掉全身的衣服……
想到此处,她不自禁地双手扯着衣服,怕衣服真的被烧光了,两眼无辜的望着燕山高羊,点点头答:“有,咱俩有仇。”
“有什么仇?”燕山高羊背着双手,昂然‘玉’立于郎乐乐面前,傲然问道。
“我们来抢灵异果,为什么你们也要来抢?”郎乐乐也站直了,像战斗中的公‘鸡’,扬着脖子,理直气壮地问道。
“咦,那灵异果是你家的吗?”燕山高羊冷冷地问道。
“是。”郎乐乐还蛮不讲理了,直接一个“是”字回答。
“真不要脸。”燕山高羊懒得与她辩解,气得说了一句人身攻击的话。
“你说什么呢?”荒泽孤雁看不下去了,亦冷冷地‘插’进来问道。
“我说她不要脸。”燕山高羊又岂是怕事的主儿,从来敢说敢当。
郎乐乐将准备为她出头的荒泽孤雁扯开了,她上前一步走,站在荒泽孤雁与燕山高羊的中间。
手指着燕山高羊的鼻子,双目如刀,咬牙问道:“你有种再说一遍。”
看这架式,这只母老虎又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