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皮肤挺黑,黝黑的脸上也不知道带着是什么样的笑容,歉意回答:“不好意思,我们没有汉堡。”
丘伟翰不肯放人家走,拉着人手说:“那你给我来瓶矿泉水,我充充饥吧。”
空姐没啥表示,我哈一下就笑出来了,眼泪崩飞。
“哥,你真卫生!”
如此内涵的话不但丘伟翰听懂了,就连空中保安黝黑姐都听懂了,捂着嘴咯咯地笑了两声,大概觉得这样不太礼貌,赶紧转身离开了。
“我发现咱俩一点默契都没有。”他白了我一眼,扭头不搭理我。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乘坐飞机,主要因为这东西出事几率是小了点,但一出事儿幸免于难的绝对等于零。而我这个带有被迫害妄想症的孩子又喜欢胡思乱想,飞机起飞时候那种乘坐法拉利背推的感觉也阻挡不了我对灾难的幻想。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挖出之前看电视时候百思不得其解的那几个问题。
“丘少爷,你说,如果牙医是在靠病人的蛀牙赚钱,那我为何要相信全球牙医第一推荐品牌的牙膏呢?”
“你一天事儿怎么那么多?”
他视线不离周围女性,没啥耐心地反问一句。
“这不就是闲聊吗?”我挪了挪身子,凑近他一点,又问:“还有啊。你说,月亮的光是来自于太阳的光吧,那为什么它没办法杀死吸血鬼呢?”
他咔嚓收回视线,用着无比仇恨的目光瞪着我,大概是恼我打扰他欣赏美女了。
“那我问你。”他恶狠狠地。
我是来者不拒,有人说话那就行,赶紧点头。
“如果灰姑娘的鞋是完美合脚的,那为什么晚宴结束之后她往回跑的时候鞋会掉?又如果灰姑娘的东西都是仙女变出来的,到了十二点就会变回原型,那为什么她的水晶鞋一直没变回去?还有,如果有的人天生就听不到东西,那当他在心里自言自语的时候到底是中文还是英文又或者是哪个国家的语言呢?”
我被他的问题问的一愣一愣的,不愧是高材生高智商的丘伟翰啊,提的问题比我想的犀利多了!
我又百思不得其解了一个多小时,眼看行程进行了一半多,我都没纠结出来为什么。最后我不想了,不是因为想不到,只要再给我一点点时间,我绝对可以想出来的。我停下来思考的原因是因为飞机里的大喇叭响了。
一阵温馨的问候之后,大喇叭提示人们快要过七夕了。
我觉得肾上腺又开始工作起来了,以往无论情人节还是告白日又或者是七夕,我都是孤家寡人,只能找了几个同样单身的妹纸在一起龌龊腐败快活一番。也因此,才被母上大人发现我们恶搞时候那些亲密的照片,才会被她误会我是同性恋。
今年似乎和往年不太一样了,且不说那个早已被PASS掉的小鲨鱼,丘伟翰亲了我多少次了,虽然没正式地追求过我,但家里都已经一致通过认定我们俩是情侣了吧,我们俩名义上也应该是情侣了吧,我们应该一起过节了对不对?
“丘少爷,你以前的情人节都怎么过啊?”
“略过。”
丘少爷简洁明了地回答我。
这也是,我略过是因为我没有男朋友,丘少爷略过是因为女朋友太多,不知道该跟谁一起过,干脆就谁都不过,自己一个人略过就算了。
“那告白日呢?你总有女神什么的吧?你总会是别人的男神什么的吧?”
别人我不知道,但丘伟翰不说话的时候绝对是我心中的男神,一说话那就是心中的男神经。
“就跟屌丝过的不一样啊。”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诶?这可是个新鲜的说法,有什么不一样的呢?”
“虽然都是过两个字,但屌丝只能过前面的告白,而哥哥我,过的是后面两个字--白日。”
没法沟通了,当着我这么纯洁的烈妇面前说如此不堪入耳的话。
我郁闷了一会儿,又百折不挠起来,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好歹我也是个姑娘家不是么,总要矜持的是吧,这种约会的事情应该男生先开口比较好对不对?
“你便秘了?卫生巾透了?我给你让个地方你赶紧去厕所,别弄到人家座位上。”
他太破坏风景了!
我估计要是等他主动跟我提约会的事情,黄花菜都凉了。
“那啥,你看吧。”我吞吐着开口:“家里现在都以为我们俩谈恋爱了吧,眼看着七夕了,我们要是没什么节目的话,准保会被他们怀疑。轻了被质问一场,重了就凭着我妈和你爸那性格,能直接绑了咱们俩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再说话。”
他若有所思,点了点头,问:“然后呢?”
“然后,我们俩为了安全,是不是应该七夕去看一场电影什么的小范围活动来换取一下未来的自由?”
谁知道丘少爷并不感冒,他竟然更想去看我家人,这不是明明白白暗示我已经跟我确定恋爱关系了吗?一想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