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把温宁放心车里,怜惜地吻了吻温宁的额头,帮她把安全带寄好。
上车后,陆崇直接飙车回公寓,把温宁抱回公寓,小心地放在床上,解开包在外面的西装,尽管有做心理准备,陆崇还是瞳孔一缩。
最明显的就是温宁脖子上的伤,之前还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完全变得青紫,和温宁白皙的肌肤一对比,看起来极为狰狞。
锁骨上的各种咬痕更是触目惊心。
温宁闭着眼睛,睫毛微微地颤抖,小心而绝望。
“阿宁……”陆崇抓着温宁的手,但是陆崇明显感到温宁猛地一缩,还好他抓的快。
“阿宁你睁开眼睛看看我。”陆崇小声地安慰着,一边拉开温宁衣服背后的拉链。
温宁睁开眼睛,慌张地看着陆崇,身子不断地往后缩。
“阿宁,别怕别怕,我是陆崇。”陆崇怕温宁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不看到她是否还好,他不会罢休。
脱了礼裙,陆崇松了一口气,身上还好没什么伤痕,内衣什么的也都在,没有遭受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只是脖子和锁骨的伤让他怒火中烧。
“陆崇,我想洗澡。”温宁小心翼翼地说道。
陆崇点了点头,把她抱进浴室,本想亲自帮她洗澡,但是温宁却无比地抗拒,她看着他的眼神带着浓浓的乞求。
陆崇心疼了。
从浴室出来,陆崇拿了一包烟走到阳台。
温宁躺在浴缸中,面无表情地洗着澡,没有了刚刚的伪装,现在的温宁看起来极为冰冷。
洗完澡后,温宁站在镜子前看着满目疮痍的身子,她抬起左手,上面有一条极浅极浅的伤痕。
抬手摸着脖子上的伤,看起来非常严重,但是其实摸起来不是特别疼,就是说话有些疼而已。
打开门,漆黑的眼中瞬间涌上晶莹的液体。
温宁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每时每刻都要带着面具演戏,这样的生活真的……不太好。
走出浴室,温宁听到阳台上传来低低的谈话声,还有淡淡的烟味。
温宁走进,听到陆崇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恩,找到就往死了打。”
又是一串烟从陆崇的头上飘过,在夜风的吹拂下瞬间就吹散了。
温宁打开烟台的玻璃门,陆崇转头看着他,低低地吩咐了一句就挂了电话。
“怎么出来了?”陆崇立刻抱着温宁,她就穿着一身的浴袍,微红的眼睛镶嵌在精致的脸上,只要一眼就会被深深地吸引。
四年前,四年后,一直都是这样。
“我害怕。”温宁低低地说着,带着一些歉意。
陆崇心里一软,吻了吻她的唇,温宁小心地往一旁躲着。
气氛有些尴尬,温宁纤细的手抓着陆崇的手,小声地说:
“对不起……”
陆崇一把抱起温宁,阳台的门被他关的虎虎生风。
温宁被轻轻地放在床上,陆崇随后压上。
温宁小心地环着陆崇的脖子,微微抬高身子,细细地临摹着陆崇的薄唇。
“阿宁……阿宁……”
陆崇不断地叫着温宁的名字,除去两人的衣服,两人赤诚相见。
玉石一般的躯体在陆崇的身下化成一滩水。
陆崇轻柔地吻着温宁的身体,每一下好像都怕把她弄疼。
温宁双腿盘着陆崇的腰,把自己不断地往前送,陆崇被她弄得呼吸不匀,抱着温宁还是猛冲。
突然温宁一阵剧烈的颤抖,身子彻底软了下去。
陆崇随后释放,吻了吻唇,擦去她额头细密的汗珠,怜惜无比。
“陆崇……今天那个男人说,他是被别人派来的。”
陆崇的抱着温宁的手一僵,开口问道:
“怎么回事?”
温宁接着把那个男人说过的话一一讲给陆崇听,她不是菩萨,不会以慈悲为怀,害了她的人也被想有好日子过。
听完了温宁的断断续续地叙述,陆崇心里更是疼惜。
“好了,睡吧,不会有那样的事情了。”
“恩。”
温宁轻轻地应了一声,然后把头往陆崇的方向靠了靠,沉沉地睡去。
不消片刻,温宁均匀的呼吸就从陆崇的怀里传出。
半个小时后,陆崇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拿起手机往房间外面走去。
拨出号码,对方恭敬地说着:
“陆总,已经找到了,正在打呢。”
“别打死,留一口气,顺便帮我查一下这人之前和那些人见过面了。”
“好的。”
陆崇听到电话那边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他眉头也不皱,神色如常。
“今晚要给您吗?”对方又问道。
“恩,半个小时。”
“好的。”
陆崇挂了电话,他坐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