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
“心情这么好?”
本以为幕采并不会直接的回答,但是,小看了她心里已经无法压抑的喜悦了。
“嗯,很好。”
对着陈诚就是一个大笑脸。
“一开心就这样么?!”
陈毅一点都不开心!
“扣扣。”
打开房门,看到陈诚端着茶杯进来。
幕采有些惊讶,笑着开了门。
“进来吧。”
陈诚将茶放在桌面上,坐下来,翻开两个茶杯,慢慢的泡着茶水。
“怎么,不过来么?”
“不是想要在这里和我夜聊吧?”
幕采探了探头,看着左右的走廊,确定那个跟在陈诚身后的那个跟屁虫真的不在,才笑着关上门。
看着陈诚给自己泡茶。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陈诚这样一个有着文人特有风范的男子,会愿意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开着这么个小客栈,常年没有人的客栈,也活的乐呵呵。再者,阿大和妞子叫陈诚不是都叫着太傅么。
太子的老师。
落魄的客栈掌柜。
幕采支着手,乐呵呵的笑着,也是个有意思的人。至少看的开,放得下。
陈诚认真的洗着茶,闻着茶香,动作不凝滞。神情自然。
“确定不要现在说么?也许,我会被你男色所惑,就答应了也不一定。”
幕采偏了偏头,轻轻地抿着嘴。
陈诚手顿了顿,看着门外的黑影,摇了摇头。
“何必呢。”
说完,将一杯茶水,推到幕采的身前,看到幕采盯着自己的手,往前送了送。
“喝下吧。我许久没有泡了。”
轻轻地端起,动了动鼻子,一声叹息。
“好香。”
轻轻地吸了一口,小小的喝了一口。
“唔。”
摇了摇头。
“怎么样?难道是我手艺退了么?”
陈诚笑着端起茶,自己也浅浅的喝口。
“不是。”
幕采放下茶杯。笑的狡黠。
“是我不会喝,一个词,牛嚼牡丹。”
眨了眨眼睛,笑着再端起,一口饮尽。
“哈哈,幕姑娘倒是实诚。不过,幕家四个大小姐可不是都是名满都城的才女子么。”
幕采收回手。笑了。
“唔,果然,到底是当太傅的。不过,要么是你打听错了,要么就是你说话留了。”
陈诚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一副果然如此。
“世人说的。大多是不可信的。”
陈诚只是这般说道。
幕采站起身子,拿起桌面上的玉佩,系在自己的脖子处。
“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至于同不同意嘛,不同意的事情。不是你这一杯茶就能让我同意的。”
想着,这个太傅还能对着自己再说些什么说服自己的话,但是,转个身子,却发现这个北潇太傅竟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你....”
“你这个玉佩是...”
幕采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处的玉佩,立马抓住玉佩,往后退了一步。
“怎么?”
陈诚下意识的往前走了一步,逼得幕采不得不绕着桌子走。
“你站住!”
幕采有些疑惑,这个玉佩对于自己并无太多的用处,毕竟是自己母亲的遗物,随身带着也算是思念。
本是让押镖的带回东极,作为信物,但是原侑却以这个很珍贵,万一丢失了啥啥的,见货起意啥啥的,最后还将之带回来。如果不是看到原侑是一国之太子,自己也会怀疑他是不是对之有什么不轨的想法,首先,这个玉佩的确不错。
(喂!我是对这个玉佩的主人有想法好么!)
陈诚看到幕采如此防备自己,往后退了一步,苦笑。
“抱歉,实在是这个玉佩似曾相识,是故人的物件,才这般失态。”
抱歉的笑了笑,面色有些苍白,又有些潮红。
幕采见此,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是还是渐渐放松。
“给你看吧。”
幕采摘下玉佩,放在陈诚的手里,自己坐下来,慢慢的喝着茶。
过了许久,幕采都觉得自己这肚子都喝涨了,陈诚这才恋恋不舍的将之还给幕采。
然后夺门而出,慢慢的夺门而出。
等到幕采上完茅厕,才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
他最后还是没有告诉自己,他要说什么事情。
不过,要是真的有事情,明天就会知道的。
一夜,幕采是睡得很香,但是,隔壁房间的陈诚和陈毅,那就是睡得特别不安稳了。
陈诚不安稳,是因为幕采,那么,陈毅睡不下去,这个就算外面放鞭炮也睡得美美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