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啦啦~么么哒~卖萌什么的
夜深。
幕府已经一片安静,除了下人时不时欢笑声。
上官晚晴半眯着眼睛,听着身边的妙嫂说这些趣事儿。
“你刚刚说什么?”
上官晚晴顿了顿,问着妙嫂。
捂着嘴,妙嫂打趣的看着自家小姐。
“就知道。我细细打听了,说是呀,那个林海秀可以靠着什么不光明的手段,才这么早嫁进去的呢。”
妙嫂眼睛对着上官晚晴眨了眨,意有所指。
上官晚晴摇了摇头。
“不是这句,你刚刚最后说的那句。”
妙嫂笑着将针线往自己头发上插了插。
“我刚刚最后一句话说什么来着?哎哟,果然是老了呀,这记性就是不行了。”
上官晚晴笑着轻轻拍了下妙嫂,两人相视一笑。
“这个呀,也是我听府里的下人说的。”
妙嫂放下针线,在耳边说道。
“说是两个人都怀孕了,啧啧,现在这个可好玩了。”
在东极,正妻是要生下一个孩子,才能纳第二个侧妻,就连皇家也是这般,也是为了家里安静,否则这样闹腾,多么不招人待见。
上官晚晴继续躺回软榻,一脸的平静。
妙嫂也不说话,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活儿。
“你说,这个第一个孩子会是谁的?”
妙嫂放下针,看着仍然闭着眼睛的小姐,想了半会。
“该是林海秀那个丫头吧。我看呀,也是个心里野得很的女子,啧啧,下的去狠手哟。”
妙嫂面色不便,也不去问自己说的对不对,继续低头忙着。
上官晚晴睁开眼睛,笑着点了点头。
“那个丫头是心野。也是狠人。”
所以,她的孩子才保不住。
于此同时 北潇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一个穿着明黄色华服的男子,弯着腰,两手撑着手。气喘吁吁。
手中的鞭子无力的下垂着。
“嘀嗒。”
一滴滴血滴,顺着鞭子往下滴着,在脚边形成一小滩血水。
身前,跪着一个裸着上身的男子。
微微低着头,但是脖子愣生生的直着,背后密密麻麻都是血痕,甚至有些都翻出红肉,一片血肉模糊。
男子颤抖着唇,眼睛有些吃力的睁着,咬舌尖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原薪烦躁的抖了抖手中的鞭子。在原侑身边甩出了一条血痕。
“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两眼发红的看着低着头的原侑,这个自己唯一的儿子,还是和自己的爱人生下的唯一儿子。
但是,为什么,看到他类似爱妻的脸时。升起的不是浓浓的疼惜,而是永远也无法遏制的恨意?!
原侑动了动手指,慢慢的抬起手,一把抓住鞭子,不管父皇是如何的拉扯,就是没有放手。
抬起头,面色除了苍白。没有一点的痛苦和恨意,甚至是带着平静。
眼眸子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唇角慢慢勾起,笑的不是往日的云淡风轻,而是带着一股乖意,就像是安静乖巧的孩子。对着自己的父母微笑。
“今天是母后的忌日。父皇。”
原侑看着父皇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放弃了鞭子,抬起脚对着自己就是一踹。
甚至还不满足泄恨,就像是小孩子最心爱的玩具被人夺走似得,而。夺走他最心爱的人,就是自己的孩子。
“都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为什么?!”
原侑被一脚踹倒于地,还没有直起身子,就受到一阵拳脚,认命的抱住头,任着他的粗暴。
“我情愿,当初死的人,是你!”
一直暴动的男人,老男人,就好像刚刚的动作花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一侧,只是口里一直念叨着这话。
原侑丝毫不觉得疼意,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为什么感受不到疼痛的自己,却觉得心里有什么,揪着疼。
躺在地上,眼睛放空,最后抿嘴一笑,抬手将手捂住眼睛。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当初死的人不是我。”
当夜,一辆马车从皇宫里,悄无声息离开。
……
“唔,你小声些。”
陈诚扭着身子,用胳膊抵着环住自己的陈毅,防止他的毛毛手从背后伸出来。
指了指楼上,笑看着陈毅瞬间菜色,捂着嘴轻笑。
“呵呵,果然,还是幕丫头克的了你。”
陈毅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来哇!
你试试自己见过一个人前两面,都是被扎昏了大半天作为结局的,你也会和自己一样!
什么?你不害怕?
如果你抓住仅有的机会,和你的爱人那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