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吧,是什么让你们落草为寇?”一眼看上去就是老实的普通的人,既然东极国没有什么天灾,没有干旱,没有地震,那就是人祸了吧。
“小姑娘,劝你这件事,不要踩进来吧。都是些肮脏不堪的东西,白白污了你得多眼。”马大娘转身就往屋子走去,留下在原地的幕采。
大风刮起,幕采背着风,逆着光,看不清表情。
“这是要起风了吧。”
当晚,幕采留在河景的房间没有出来,对外说是在照顾河景,其实是......
“那么,就是说,那个坏人抓了你姐姐?”幕采摸了摸将头搁在自己腿边的河景,轻声说道。
“嗯,说是做那个什么女,就是进宫,可是姐姐不肯,她明明和二牛哥哥下了婚书的。”二牛就是二当家。
幕采没有开口催促,本身自己这样让一个小孩子去回忆那些灰色记忆,自己都觉得于心不忍.
“可是那天晚上,姐姐突然从官府里偷偷跑了回来,说要带着我跑走,可是还没有出城门,就被那些坏人抓住了.”河景偷偷擦了擦眼泪.
幕采摸了摸河景的头。
“要抓住姐姐,可是姐姐不肯,他们就抓住我威胁姐姐,呜呜,都是我害得姐姐。”河景紧紧抓住幕采的衣角,声音低低地。
“没事,没事了。”幕采突然发现自己的词语是那么的贫乏。
“姐姐让大牛哥哥和二牛哥哥照顾了,第二天,就传来姐姐,姐姐自尽了,哇哇,哇哇。”河景忍不住,就抱着幕采的大腿哭了起来。
幕采低着头,紧紧抿着嘴。
一个国家如果不能让自己的子民感到幸福,而是充满了眼泪,那么,这个国家也就只能走到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