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大街,还残留着年味儿,嬉闹的孩童,笑脸迎人的店家,路人也是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Du00.coM
幕采牵着浑身黑色的大马,回头看了看还站在门口,朝着这里的幕文和上官晚晴,心中不禁一酸,自己终于如愿的离开了,但是却开始舍不得自己的家人了。
幕采大大的挥了个手,仰着脸对着他们大大的咧了个嘴,埋下头,用力的鞠躬。
然后连头都没有回的迈步离开,她的步伐,踩在爱她,担心她的人的心上。
站在角落里的幕清和幕峰,相视一笑。
你倒是好,一个转身就离开,可知道在你没有回来的时间里,要有多少人没有你的音讯?
幕清叹了口气,看着远去的幕采,说道。
“她倒是好,等她回来的时候,这天下的局势,也差不多是时候定下来了吧。”
“所以我才不能和她一起走,倒是各自的命运。”幕峰拍了拍幕清的头,转身就离开。
幕清看着某处,眼神一闪,也笑笑的离开。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上官凉看着幕采离开,摸了摸茶杯,笑了笑。
这丫头倒是好,说去游历就去游历,倒是看得开的很。
“主子,是否拦截......。”上官凉身边的侍卫问道。
“不必,这才有趣。”
上官凉看着巷子里转身离开来的幕清和幕峰,挑了挑眉毛。
“会回来的。”
幕采没有发现身后的那些事情,只是缓步的,朝着上官雅的王府前进。
一路上幕采并没多加停留,想着早些结束心里一直担心的事情,也能早些没有负担的离开去游历。
幕采拍了拍马背上的包裹,里面装着的是最全的国志。
王府大厅
幕采坐在大厅内,静静地喝着茶水,看着门外的家丁静悄悄的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发出交流声音,幕采不习惯的皱着眉毛。
“四妹妹,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就来了呢。”幕婉穿着一身大红色,正步走了进来,笑着对着幕采说道。
幕采低着头,看着幕婉手上大红色的指甲,缓缓地吐出了口气。
“无事,不过是来看看姐姐罢了,看来姐姐甚好,那我就告退了吧。”幕采站起来,对着幕婉施了个礼,想要转身离开。
“幕采,这件事你应该没有和父母说吧。”幕婉急忙张手拦住了幕采,收起了笑脸。
幕采看着幕婉,慢慢摇头。
“你要我怎么和父亲母亲说这个?难道说你....罢了。”幕采挥了挥手,想要转身离开。
“还是不要说得好,为了我们大家好。”幕婉对着幕采笑道。
幕采停下了脚步,没有转身。
“安阳的事情,你也算找到了?缧箍?何必如此为难自己一辈子。莫任性了。”
“哈哈,安阳的事情,就是如把刀一直悬在我的头顶上!”幕婉狠狠地咬着牙说道。复而大笑。
“哈哈,就算是我最后任性罢了。”幕婉不管幕采,径直的离开。
幕采低着头,缓步走出了王府,看着王府外面仍然挂着的白色灯笼,摇了摇头。
轻声喃喃。
“都是罪孽,罪孽啊。”
牵过绑在门口的马匹,翻身上马。
幕采举起马鞭,高声大笑。
“驾!!”
这一去就不知道何日再还,但是,就且原谅我的荒唐任性吧,也让我肆意一回!!
幕采如是想到,却不知道,世间的事情,最可笑的,就是这般。
你要去的未来,可能就是你最最不愿想去的。
若干月后
......
一个老妇人开着的茶摊,随意的几个木杆子就撑着一块透着光的破布,就算是茶摊了吧。不过因为这条大道素来没有什么几个人路过,来的人将就,并不多大的讲究。
一阵马蹄声传来,就在茶摊前停了下来。
“大娘,给我来碗茶吧。”马上的人,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虽然一脸的奔波后的疲累,但是眼睛亮的人心惊,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罢。
“哎,好滴,公子可还要些什么么?”大娘看着这位公子哥虽然是一脸的疲惫,但是面上却是干干净净的,和往日来的那些五大八粗的汉子不同,便拿着最干净的碗,装了一大碗的茶水,走了过来。
见到那个公子并不嫌弃,端起来就喝,但是行为举止都很有一套,看的出来,是大家的孩子,要不就是有过见识的人。
“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啊?”大娘回到简陋的灶边,拿出些已经发硬的馒头。
那个年轻的公子,看着眼前的白馒头,笑了笑,不客气的接过来。
“不瞒大娘,我也不知道该往那里去。”说完类似害羞的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