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特又摇了摇手里的松鼠道:“我既然已经知道他们都是假的,不可能手下留情,也可能露出什么悔恨痛苦纠结的表情。”
“他们要动手攻击我,我知道他们是假的,就算是熟悉的脸,也不会手下留情,所以这游戏进行下去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不是么?”
这时,松鼠在空中翻了一个滚儿,脱离了安妮特的手掌,晃晃悠悠的漂浮在空中,发出一个小孩子般稚嫩的声音:“你怎么知道都是假的呀,我明明做的都很像的,她都没有认出来。”
艾瑟尔一愣,随即又摇头否定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你在耍花样!”
“你们还在愣着干什么,动手啊,把她打晕了把血换给我!”
没有动静。
艾瑟尔猛地一转头,愕然的发现,多明尼卡几人都变成了痴傻一般,呆呆的没有表情立在原地,好像失去了灵魂一般。
艾瑟尔又急忙看向阿历克斯等人,发现他们居然和多明尼卡一样突然失去了所有的表情,木然的立在远处。
艾瑟尔呆呆的摇着头:“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这,这是圣杯做出来的?这是圣杯的世界?我,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圣杯明明是眷顾我的,明明是属意我的,若是进入圣杯的世界,为何我一丝感觉都没有?”
“是,是圣杯要考验我,考验我的虔诚,这是给我机会!是,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艾瑟尔震惊不已。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小松鼠在空中又翻了一个跟头,巴巴的用稚嫩的声音说:“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为什么你不相信呀?”
小松鼠在艾瑟尔面前转了一圈,摇着头:“明明跟我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却没有认出我,这到底是不是真爱呢?”
安妮特很无语,一个人和一个杯子也能有真爱了?
艾瑟尔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忙说:“不是的。不是的,我只是被她一时蒙蔽,我是爱你的啊!”
安妮特更无语了。这还对着杯子表白开了,太假了吧?
小松鼠的眼神迷惑着:“你爱的好像不是我,是圣女的血脉呀,不然你为什么渴望的不是得到我的认同。而是要得到圣女的血脉呢?”
小松鼠在空中不停的翻滚:“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你对我的爱不是真爱,是假爱。还好我没有被蒙骗,嗯嗯。”
艾瑟尔眼中含着泪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想成为圣女是因为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呀,都是为了你!”
小松鼠在空中定住,转身看着艾瑟尔:“可是我是不能离开巴拉顿大陆的呀。你不去新世界,要和我一直在一起么?”
艾瑟尔一愣。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她当然是想去新世界的,只有被遗弃的人才会留在这个巨大的牢笼里,她真的很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啊。
而且就算留在这里,和她相熟的异能者也都已经离开了,剩下的都是不想走的。
就算再寻到新的异能者,起码还有十几年才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
难道那个时候,她也要只是当个摆渡的船夫一般,只是看着他们离开然后自己再孤零零的回来?
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
小松鼠将艾瑟尔的失神看在眼里,举起小爪子在空中向后翻了一个跟头:“谎都不会撒,无趣呀无趣。”
小松鼠停住,又漂到安妮特面前:“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呀?”
安妮特笑眯眯的说:“我身体里可是有监视者的血脉呀,那些异能者的气息我是清清楚楚的。”
“当方舟的金光闪过去再睁开眼的时候,虽然普通人的气息没有大的变化,可是除了艾瑟尔所有异能者的气息都变了,我当然马上就知道是你的裁决开始了。”
小松鼠想了想又问:“那你是怎么觉得事情的发展不对的?我都是按照你脑海中那些人的行动模式做出来的,我觉得还是很合理的呀。”
安妮特说:“其实我很相信阿历克斯的老爸,他处心积虑坐上皇帝的宝座,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因为自己身体生病而让位。”
“他嘛,为了能在这个位子上呆的时间更长一些,肯定是几十年前就一直好好的锻炼身体,身体素质一定是非常好。”
“被人下毒或者被人刺杀什么的还是可能的,但是突然发病就不太可能了。”
小松鼠歪歪脑袋:“可是人的身体不是神,突然发病是有可能的呀,就算是身体好的人也会的。嗯嗯。”
安妮特说:“那他也绝对不会传给阿历克斯,一定暗中培养了别的继承人。”
“他就没把阿历克斯当做真正的继承人培养过,小时候不搭理不说,长大了在外面放养着,除了变欢脱一点其他的啥都没变啊。”
“耍心眼还不如我呢,国家要是交到这样的人手里,恐怕洛兰肯定马上就落到别人手里改了国号咯。”
小松鼠点点头说:“这么说也确实挺合理的。哦,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