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齐王府没出门。”老管家如实说道。
“病了?”慕容薇纳闷。
“慕容大夫应该了解,听说是在德妃那里误食了海味,又引起了体内的毒发,身子骨虚着呢。”管家说道。
“误食海味?”慕容薇愈发的不解了,他明明知道自己体内有毒,而且,那时候她也提醒过他的,怎么还能误食了海味?
就这说话间,下人匆匆来报,沉醉沉公子又登门拜访了。
这家伙,不是早上刚来吗?
“推说我出去了。”慕容薇不耐烦地说道,转身边从后门出……
而此时,齐王爷确实是病了,住在景轩里,躺在阁楼阳台上晒太阳,慕容月跪坐在一旁煮茶伺候。
慕容月留在景轩当贴身婢女的事情,早就在齐王府炸开了锅,就连德妃都始料不及,奈何,即便闹得再大,都无人敢擅闯景轩。
“王爷,轩辕和瀚国开战了,我和四儿是不是该……”慕容月窃声,那夜下药的事情,王爷没在提起,她也不敢多问。
只是,但凡两国开战,她们这种本质上同人质没有区别的女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件事可得问清楚了。
她和德妃都没有料到,齐王会是这样的态度,完全的袖手旁观,至少,在王上,相爷和爹爹的预料中,她带来的这一番,齐王多少该有些动作了。
没想到,他居然舍得就这么丢了瀚国!
“四儿?”轩辕澈淡淡问道,双眸闭着,十分疲惫的样子,苍白的俊脸在阳光下越发显得惨白,似乎常年不曾晒过太阳。
“德妃娘娘在慕容府排行老四,爹爹总唤她四儿。”慕容月如实回答道。
“四儿,她母亲是慕容将军的正室夫人吧?”轩辕澈问道。
“正是,不过夫人去得早。”慕容月说道。
“也是瀚国人氏?是哪家的女儿这么好的福气能被慕容将军看上?”轩辕澈又问道。
“听娘说,夫人并非瀚国人氏,也并非出身名门望族,来历神秘,府上没多少人知晓。”慕容月答道。
“唤什么名字呢?”轩辕澈又问。
“奴婢也不清楚,王爷,怎么突然对大夫人的事感兴趣了?”慕容月笑着问道,小心翼翼的伺候了几日,总觉得这王爷虽清冷,却不严肃,至少,有些事她可以多问,有些话说错了,他也不会生气。
“问问而已。”轩辕澈淡淡说道,别过头,缓缓睁开了那狭长好看的双眸。
院子里,李姐正匆匆而来。
“王爷,瀚国……”慕容月又试探道。
“本王不问朝政已经很多年了,你和德妃既然入了齐王府,便算是本王的家事,想必皇帝也不便过问,一场大战,两个女人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闲了,告诉德妃一声,不要太高估了自己。”轩辕澈淡淡说罢,起身边往楼下去。
慕容月愣在当场,都忘了要搀扶,为什么前一刻才觉得这个冷清的男人也并不是那么难以解决,而这一刻却觉得他完全的琢磨不透。
这句警告,可以解读出好几种意思,他想告诉她的是哪一种呢?
看着空荡荡的紫木摇椅,她不自觉缓缓起身,学着他懒散的模样,躺在上头,迎着冬日的暖阳,缓缓闭上眼睛,绣着淡淡的浅夏紫罗的花香,感受他残留的气息。
院子里,李姐正低声禀告事情,她并不好奇,她只是远远地看着。
不管怎么样,她满足于目前的这一切,恨不得他从此一病不起,日日就在景轩里同她做伴,日复一日,地久天长。
然而,她很久就会知道,景轩里的地久天长会有,却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几句言语,轩辕澈便被李姐搀着出门去,皇帝和西太后亲自来探病了。
轩辕澈被李姐一到大堂,便见轩辕烈和东太后高高在上坐在主位上,蓉妃不知道同东太后耳语着什么。
“怎么了,病得这么严重?”东太后一连忙上前,帮着李姐搀扶。
轩辕烈亦起身而来,蹙眉道:“是体内的毒复发了?”
“嗯,不碍事,没上回严重,撑得过去的。”轩辕澈淡淡说道,行了个礼便在一旁落座。
蓉妃连忙奉茶而来,“王爷,几日不见,怎么就……”
“林太医,瞧瞧。”轩辕烈带了太医来。
林太医连忙上前把脉,又察看了眼耳鼻,顿是大惊,支支吾吾地不敢说话!
“怎么回事?”轩辕烈厉声。
“皇上,王爷这病……这毒……”林太医还是不敢说出口。
“说!”东太后也冷了声音。
耶律灵蓉面色顿变,慌了,上一回慕容薇的诊断并没有错,李姐也四处寻药,齐王府里直到这件事的人并不多,就被贬的羲妃,德妃,还有她。
慢性的毒,一旦到了发作的时间,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
轩辕澈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就病了,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就被算计了。
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