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看看她那样子有多好笑。”
“简直就是仓皇逃窜的老鼠嘛。”
“就是,她也就是这样子了,呸,就她还想傍上凤天王,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儿,凤天王能看得上她,说不定就是她想傍上凤天王,投怀送抱人家瞧不上,才给她送回来了。”
“我看就是,不过这次我倒是很期待容少会怎么折磨她,上次,这房子的隔音效果这么好,我都听见她的惨叫了,要多凄厉有多凄厉,你们说这次,容少会不会直接把她玩死过去啊。”
“我看像,就等着看好戏吧。”
夏蓝雪仓皇的跑到房间里,猛地将门关上,然后她像是浑身脱力了一般的坐在了地上。
她难受极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是做了什么孽要让这些人一点都容不下来,要这样来谩骂她,她根本就没有触犯到她们什么利益好吗?可是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对她仁慈一点呢?
夏蓝雪觉得自己浑身那都疼,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却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一样,她累极了,不只是身体,心也是累极了。
这样的日子还有多久,她就连睡觉都是怕的,每天提心吊胆的,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疯的,被容景晟逼疯的。
夏蓝雪拖着疲倦的身体进了浴室,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床上的,她的意识已经混沌了,她实在是累极了,几乎是头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她以为她会一夜无梦的睡到天亮,可惜,她还是做了一宿的梦,以至于她第二天醒来后整个脑子都是晕沉沉的。浑身累极了,就像是跑了一夜一样。
容景晟让夏蓝雪洗了澡,在浴池旁竟只放了一大红色的浴袍,日本和风,上等的丝料,纯手工制作,上面还精致的绣着桃花,一朵朵次第开放,妖艳的刺眼。
除了那件浴袍,真的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亵裤也没有给夏蓝雪放一条。夏蓝雪死死地盯着那件艳丽的浴袍,百般滋味在心头,她恨,恨那个酒鬼父亲,恨自己无能,恨容景晟。
夏蓝雪起身擦了一下身子,乌黑的发带着水渍,滴落在她清丽的脸上。
夏蓝雪的脸很精致,美的像是橱窗里的人偶,她的身子骨很单薄,单薄却不羸弱。
白皙的肌肤被火红的浴衣衬着,让她清丽的脸平添一份妖艳。
她身着赤色的浴袍,白皙而修长的腿露了出来,墨黑的发柔顺的贴在她的耳际。
夏蓝雪抱着绝望的心理走了出去,只是她太小瞧了容景晟,等待着她的是足以将他的尊严打碎的屈辱。
容景晟看着夏蓝雪一身赤色的浴衣,轻轻勾了勾嘴角,他走近夏蓝雪,俯视夏蓝雪,修长的手指端着夏蓝雪的下颌。
“果真很适合你。”
夏蓝雪抬着头,静静地看着容景晟不说话。容景晟牵着夏蓝雪的手,让夏蓝雪跪坐在木地板上。
次日一早,夏蓝雪是被痛醒的,她感到自己被很大力的踹了一脚,身子撞到床脚,背上传来一阵钝痛,她想一定淤青了,她睁开眼,容景晟正冷着一张俊脸俯视她。
“怎么能比主人还起得晚呢?”
夏蓝雪咬碎了一口银牙,她忍着不出声,她真的是生不如死,尊严,在容景晟面前她就是一个没有尊严的人。
“我要去上班,你就好好给我看家。”
夏蓝雪痛苦极了,她又累又饿,心里更是累。
看着容景晟离开了,不由松了一口气,要是再和容景待在一个环境里她觉得她会窒息的。
就是想死也做不到,没有任何利器可供她自杀,内心的愤怒和酸意翻滚着。她似乎从一出生就注定没有好下场,可笑的是她为人低调,从不摆谱儿,却交不到一个朋友。
这么多年了,除了凤慕炎真的是一个可以交心的人都没有,然而,打从凤慕炎离开开始,她便失去了那唯一可以交心的人了。
她是孤单的,可是她不在乎,她能够好好的生活就很不错了,不过现在看来一切都不过是奢望罢了。
她记得别人对她的冷嘲热讽,从一开始,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了,一直到她成年到现在依旧有人对她冷嘲热讽,伤害她。
“你们班上那个夏蓝雪,恶心死了,长得和狐狸精一样。”
“听我妈说,她妈是鸡,你知道什么事鸡吗?不是我们吃的那个,是供男人玩的。”
“真的,我妈说的,我还听见你妈和我妈一起在那儿说呢!”
“我妈说她长成那样子,以后也肯定会给男人玩的!让我少和她玩。”
夏蓝雪当时就在厕所里,一群孩子上了厕所就离开了,谁也没有听见最后那扇厕所门缓缓打开,里面站着一个清瘦的孩子。
孩子长得很漂亮,像个人偶娃娃,夏蓝雪一双眸子泪光闪烁的注视着那一群离开的孩子。
夏蓝雪握紧自己的的手,极力不要让自己眼泪落下来。
今时今日他容景晟对她夏蓝雪做的事,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必须学忍耐,总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