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bert你跟我也有一段时间了,你的那点小心思还能逃过我的眼?”
Ambert的脸惨白惨白的,南宫连阙虽然是出了名的温柔的情人,但是越是不发怒的人发起怒来越是难以招架。
南宫连阙见Ambert被他吓得不轻,眼神不由的幽深起来,像是Ambert这样有脸有身材的女人他见得多的去了。
但是这样的女人同样还具备着想要攀龙附凤的心思,这才搭上他的船就一门心思的想要搭上容景晟的女人,南宫连阙也玩腻了。
倒是夏蓝雪那样的,他还是头一次见,想起上次在院子里见到夏蓝雪,虽然没有打扮,但是那清丽的容貌便已经撩拨到了他的心弦。
这次她又在宴会上大放光彩,更是让南宫连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他南宫连阙看上的,自然会是他的,见夏蓝雪那样子,也不是很喜欢容景晟嘛。
再想想上次在花园里的经历,南宫连阙断定,容景晟对夏蓝雪并不好,夏蓝雪很想逃离他,这便更是给了他可乘之机。
“Ambert今天我就满足你的心愿如何?”
Ambert不知道南宫连阙的话是真是假,她也不敢贸然说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南宫连阙。
南宫连阙没有看向她,他很专注的开着车,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这让Ambert的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在Ambert内心翻江倒海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和她一样的翻江倒海。
夏蓝雪上了车以后就将安全带系好,然后靠着门,她像是受尽了折磨了一样无力的靠着车门。
她抱紧自己的手臂,身子还有些颤抖。
容景晟可不会温柔的给她拿衣服来,或者把自己的外套脱给夏蓝雪穿,当然如果容景晟真的这么做了,夏蓝雪才会被吓到。
容景晟见她那憔悴的样子,眉头又蹙了起来,分明请了人来给她改造过了,但是在这一刻,她好像又回到了一周前,那饱受欺凌的样子。
夏蓝雪将头转向车窗外,车窗外是田野,绿葱葱的原野被夜风吹得摇曳。
容景晟一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但是汽车却在高速公路上飞驰而过。
狭小的空间里,气氛格外压抑,夏蓝雪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她看了看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她甚至有一种跳下去的结果会不会要好一点。
“你就不怕我奸尸?”
容景晟灼热的呼吸洒在骆霏雨的脖子上,夏蓝雪猛地缩了一下脖子。
她现在只觉得背脊发凉,浑身颤抖。
“你怎么总是要惹怒我才甘心呢,嗯?”
容景晟炙热的唇轻轻摩擦着夏蓝雪的耳廓,他张开嘴,一口咬住夏蓝雪的耳朵。
夏蓝雪疼得浑身一抖,惹怒他?她分明什么都没有做,谈何惹怒他?
明明一直在欺凌她的是他容景晟,她根本不敢想车停了之后的事,容景晟真的会把她送给别人玩弄吗?夏蓝雪不敢想。
她怕了这个男人,出自本能的,但是她的内心又在抵触这种行为,她不想怕他,他夏蓝雪不值得她夏蓝雪去害怕。
况且,她本就一无所有,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容景晟见夏蓝雪的身子又开始抖了,便更想蹂躏她了,这样的女人,这样下贱的女人,凭什么扰乱他的心绪。
容景晟恶狠狠的警告着夏蓝雪。
“我告诉你,若是南宫少爷要让你去陪他,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否则,我不介意让你爸死无葬身之地。”
容景晟只是想这样恐吓她,看她战战兢兢的样子,他不希望再看到敢和他作对的,态度硬化的,对他爱理不理的夏蓝雪。
他要让夏蓝雪认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是没有资格忤逆他的。
夏蓝雪不可置信的看着容景晟,他说什么?他竟然如此直言让她去陪别人,难道这一切都是容景晟的阴谋,他不过就是为了羞辱她?
夏蓝雪觉得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开始发黑,她的心跳如鼓,牙齿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
“容景晟……我不是人尽可夫的娼妓……你没有权利让我去做这种事……”
容景晟嘲讽的回道:“反正你那么浪,那么下贱,那么会勾人,不是正合了你的意吗?那可是南宫财团的总裁,可比凤慕炎有钱多了,要是勾搭上他,说不定你就可以从我这儿脱身了。”
夏蓝雪几乎要流下泪来,原来在容景晟的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下贱,放荡,爱慕钱财和虚荣的女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可是为什么还是会心痛,还是会想要哭泣?一定是自己犯贱,早就该对容景晟的辱骂麻木了的,可是一听他这样说,还是会忍不住的想要反驳想要告诉他不是这样的。
“不……不是的……”
她根本不在乎凤慕炎有多少钱,如果她还是当年那个干干净净的她,就算凤慕炎一无所有她也会义无反顾的跟着凤慕炎走的,毕竟那是她的初恋,那是她藏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