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口!”
夏蓝雪却下了死劲,即使嘴里传来了血腥的铁锈味,她依旧不松口。
“找死!”
容景晟暴怒,扯住她长发,用力一甩,夏蓝雪被重重扔到墙壁上。
冰冷坚硬的墙壁,撞得她身子差点就要散架。
看到修罗一样的男人大步袭来,夏蓝雪一把拿过边上依旧没关的淋蓬头,调到最烫就朝容景晟射去。
容景晟下意识抬起手臂去挡,滚烫的热水正巧撒在被夏蓝雪咬破的伤口上,他双眼怒红,像是狂怒的野兽。
夏蓝雪见状赶紧丢下花洒,拔腿就朝浴室外跑去,然而,急中生错,脚趾绊在浴室的门槛上。
“啊!”
她身体飞出去,狠狠摔出去。
幸亏地上铺着地毯,缓冲了力量,不然她肯定会摔昏过去去。
她手脚并用想爬起来,脚踝却传来剧痛,夏蓝雪只能坐着一点点后退,骇然地看着板着脸走来的容景晟。
“你,你别过来……”
容景晟露出阴森可怖的笑,宛如一步步踏向猎物的恶魔。
“你还想跑吗?倒是再跑给我看看啊!”
他身上的睡袍已经松开,露出钢铁一般的胸膛,头上的水珠顺着他遒劲的肌肉线条落下,混着小臂上被夏蓝雪咬出的血痕。
整个人犹如炼狱中走出来的修罗。
夏蓝雪蓦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一声惊叫,已被男人从地上拽起,狠狠甩上床。
“咚!”
额头砸到坚硬的床板。
夏蓝雪痛的差点闷过去。
容景晟庞大沉重的身躯却已经重重压上来,拽起她的头发,逼迫她仰起脸。
“夏蓝雪,你嫌脏是吗?今天我就让你好好脏个透,好好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想装清高,看看自己配不配!”
“嘶——”
夏蓝雪的睡裙在他掌下,被撕成碎片。
夏蓝雪拼命哭叫挣扎。
“容景晟!你放开我!禽兽!我不要你的臭钱!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叫骂,惹的容景晟怒火更盛,一把扯过睡袍的腰带,将她双腕反绑,翻过她的身子,压在床头上,迫使她如枪决犯一样跪着,
“容景晟不要不要!”
“夏蓝雪,这都是你自找的!”
这一夜,睡在一楼的佣人,只听到楼上不断传来可怕的响动,还有女人的惊叫哭泣声。
但谁都没敢多管闲事上去看。
夏蓝雪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几近半昏迷状态时,容景晟才松开捆扎她手腕的腰带,拉起她的头发,看着她虚弱美丽的脸,勾起冷笑。
“如何?现在,你的前面后面,都有我的东西存在了,你再洗给我看看啊,我倒要看看,你再怎么洗掉这些让你觉得肮脏的东西!”
扔下她,容景晟站在床头冷笑地看她一眼,而后走进浴室清洗。
大床上,夏蓝雪宛如失去生命力的破碎娃娃,搭在床沿,浑身都印满了容景晟留下的痕迹跟气味。
眼角滑出透明湿热的液体,一滴一滴没在枕芯里。
她干涸的唇瓣,无声地开启着,
“妈妈……妈妈……我好痛……”
夏蓝雪醒来,是因为感觉到身下有股清凉中带着刺痛的感觉。
她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呈现趴卧的姿势在大床上,鼻端隐隐弥漫着一股药味,但让她蓦然惊到的是房间内不止她一个人。
“别乱动,你有撕裂伤,我要为你处理。”
夏蓝雪刚要转身,就被人摁住了。
“你,你是谁?”
她还是紧张地转过头,看见一个陌生的穿着白大褂的女子。
女子见她脸上流露出的恐惧表情,于是伸手摘下脸上的口罩。
“我是医生,来替你处理伤口。”
夏蓝雪果然看到她手中拿着一只针筒。
莹润的眸子茫然地动了动,小手揪紧了被单。
她想起了一切,容景晟是如何暴烈地在她身上施下惩罚。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