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亦携着景、霓裳雪、袁分靠着栏边坐下,施予昂坐在亭子中间的石桌旁,剩下的文学老者要么就站着上下打量君如亦几人,要么就坐在石桌旁无视君如亦几人,亭子外的比赛还在小胡子老头的主持下继续开展。Du00.coM
“君公子的朋友果然个个仪表不凡,敢问各位大名?”施予昂起身,温和的拱手问道。
“我叫袁分,一直对施公子的文采品行钦佩不已,今日有缘结识施公子,实在是袁分三生才修来的福分。”
早已激动不已的袁分自然是第一个拱手搭话的,施予昂含笑着对袁分轻轻点头,温和有礼道:“在下也很高兴能有幸结识袁公子这么直爽之人。”
袁分听见施予昂的话语,憨厚一笑,退了回来。
君如亦看着袁分抿着唇,右手还在不停的摸着后脑勺,那样子真像个呆子,君如亦轻笑出声,站起身对袁分小声道:“缘分兄,要不是你是个男人,我一定以为你爱慕人家施公子呢?”
袁分一怔,睁大双眼无辜的看着君如亦,君如亦看着这傻模样的袁分,直接喷笑出来,双肩不停的颤抖道:“缘分兄,你可···可别再这样看我。”
袁分眨了眨眼睛,看着笑得一塌糊涂的君如亦,走近关心道:“君公子,你没事吧!你笑什么?我为什么不能看你?”
搞了半天袁分还不知道君如亦笑得什么,君如亦再一听袁分这些问题,那笑得就更加止不住,眼里泪光盈盈。
“君公子,你就莫再笑了,大伙儿都在看你呢!”霓裳雪端坐着,用娇弱腻人的声音缓缓道。
君如亦憋住笑,抬眼看四周的人,这才发现大家都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君如亦挺胸整理一下衣衫,对着那些人温柔一笑,再看那些文人老者,表情各异,可眼里对君如亦多少都透出了些许不满,君如亦自知自己失礼在前,只有抱拳向各位赔礼。
“君公子果然是性情之人。”
君如亦想不到自己这样失礼,施予昂都可以夸自己,君如亦不禁心里佩服,同时对施予昂也多了几分好感。
“施公子可真会夸人。”君如亦干笑两声,走近景和霓裳雪,对着霓裳雪向施予昂介绍道:“这位绝色美人叫霓裳雪,可是歌舞双绝啊!”
霓裳雪那想到君如亦会这样介绍自己,红着脸起身,像施予昂福了福身,细声柔语道:“小女子霓裳雪有礼了。”
“霓裳姑娘有礼。”施予昂温声还礼道,霓裳雪低着头抿唇含笑。
君如亦转头看着另一边的景,略带激动道:“他叫景。”
施予昂微微点头,看着对面长相甚是俊美的男子,不失温雅的拱手道:“景公子有礼。”
景缓缓站起身,扯出一丝笑容拱手回礼,“施公子有礼。”
“大家请坐,如蒙各位不弃,我想邀各位一会儿去我府上聚一聚。”
君如亦自然是想去阳城首富的家里看看,可看着景面无表情的脸,君如亦愣是忍着没有说话,只是不着痕迹的拽了拽身边的景,景也不看君如亦渴望的眼睛,直接回身坐下,才不急不慢的对施予昂道:“施公子亲自邀请,我们岂有不去之理。”
君如亦听见景答应,马上眉开眼笑的挤到景身边坐下,袁分和霓裳雪也一一坐了下来。
“几位如此给我面子,我一定好好招待各位。”施予昂说完就对着身边的年轻小厮低声交代几句,君如亦只见那小厮连连点头,最后领命退出了亭子。
施予昂抽出腰间的白羽扇子,轻轻的打开摇了两摇,接着道:“刚才听君公子的诗,真是让我大感意外,不为君公子大好文采,只为君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独到的见解。”
君如亦听着施予昂的话,脑子飞速运转:自己刚才念的诗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见解啊?君如亦刚才一时着急,才懵懵懂懂的想起那首诗和牡丹有关,可含义是什么,君如亦倒真是知道不多。
君如亦心里还在琢磨着白居易诗的含义,就听见施予昂接着道:“一丛深色花,十户中人赋!君公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体恤百姓之苦之心,实在难得。”
君如亦自己都搞不懂那句话的意思,施予昂既然知道,君如亦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大才子啊!
“施公子谬赞了,我不过是随心而发。”君如亦一本正经回答。
“我就说如亦兄有好文采,果然不假,既然还让我发现了如亦兄还是个心怀大爱之人。”
君如亦摇头不语,这袁分那是直爽,简直就是一根筋。
“君公子不知道是哪里人?”一个坐在施予昂身边的青衫老者语态平平的问道。
这怎么也是个老前辈,君如亦不得不做做样子的站起身,拱手道:“晚辈南方人。”
“哦~怪不得长得这么秀气,要不是一身男儿打扮,我还以为你是一女子呢!”青衫老者说话倒是很不客气,看的出来他不喜欢君如亦。
“相貌乃是父母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