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的电话声响了,老冯在这里待了几天,熟悉了这种声音,铃声一响,就条件反射一般抓起了电话!
喂,哪位?老冯问道。
喂,老冯吗?电话的那头想起了一个声音,我是徐组长。
哦,徐组长你好,怎么有事吗?老冯说道。
工作组来了,他们询问老书记的病情怎么样了?徐组长说道。
哦,病情已经稳定了,只是需要修养了。老冯说道。
他们又问你们今天能不能回来,要是回不来,他们去看你们!徐组长说道。
哦,好!我们马上回去,让工作组的同志们稍等四十几分钟!老冯从徐组长最后那句“他们去看你们”的加重句中听出了点问题,他从中嗅出了此行对他们的不满,看来是问题来了!
好,就这样吧,我们等你们!徐组长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看来事情不妙呀!老冯挂了电话对老八路说道,刚才徐组长的话音你也听到了,你看怎么办?
没什么怎么办,回!老八路说着话对老周说道,谢谢你们了老周,感谢你们大老远来的及时救助!我必须要回去了,只是你再跟老院长商量一下,看看老铁的病情,还需不需要再在这里多观察几天,他不着急出院,再有劳你们再给他把把脉!
是呀,刚才的电话你们也听到了,工作组是专门为我们而来的,我们的主动,会为我们带来许多便利,不回去不行呀!我们也就来不及送你们了,老周你临走时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就跟老院长说。回去替我问候老峰!
好,你们赶紧回吧,这里有我们那!老周说道!
“唔唔唔!”这时。铁算盘冲着老冯和老八路“唔唔”道。
老冯和老八路看出来了,他是想要跟他们一起走。
铁兄弟呀。你不用着急回家,等老院长和老周彻底的把病看好了,你再回去。放心吧,在哪都不会委屈你的,有王护士做你的贴身大夫,我们谁都会放心的!老冯说着话看了一眼王护士又说道,王护士,辛苦你了。凡事你多操心!
这都是我分内的事,你们放心去吧!王护士说道。
老冯和老八路走出了院长室,机灵的小王司机没等老冯说话,就赶紧的去打着吉普车了。
大家都回吧,回头见!老冯说罢,跟着老八路一起坐上了吉普车,挥了挥手说道。
小伙子保重呀,别忘了我们!就在吉普车启动的一霎那,王护士对司机小王说道,那甜甜的笑。水汪汪的眼神里尽显离别时的激动!
王姑娘,你也保重呀,有空我会来看你们的!王护士眼神里流动的流光。在这一霎那,让小王司机顿感心头一热,他用力冲王护士摆了摆手喊了一嗓子!
汽车启动了,所有的人都挥起了告别的手!汽车的马达声,带着声声祝福声和一声“唔唔唔”的声音,随着一路风尘,消失在了天边!
“呜呜呜!”铁算盘望着消失的吉普车,“呜呜”的哭出了声!
王护士也心酸的流出了眼泪对铁算盘说道,咱能不哭吗?你一哭。我也想哭!
哈哈哈哈!你看你俩人,人生离别是常有的事。再说了,他们只是去工作了。又不是永久的离别,你们会很快见到他们的!老院长说道。
话虽是这么说,但老院长看着王护士和铁算盘,日后,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和一个瘫痪的病人,将要长期的同呼吸共命运,永不分离了,尤其是王护士,这位如同父女的亲人即将要分别,心中不免也悠然而生出一种别样的滋味在心头!
急速行驶的吉普车奔驰在荒野上,老冯和老八路坐在车里都在若有所思,工作组的到来是迟早迟晚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总战部,老冯和老八路一想起这个名字就忐忑,这是最高指挥部,他掌握着全线指挥的总命脉和生杀大权,说一不二!
党代表直接就把他们状告到了总战部,总战部不但不追究他越级上诉,还雷厉风行的派人专程下到了地方彻查此事,足见总战部对此事的重视!
怎么样?想什么了?老冯问老八路。
事情是明摆着的,还能想什么?老八路说道。
有多大把握?老冯旧话重提道。
工作组此次前来,问责是不可避免的,我们本来做的就有点出格!不但把人家给铐起来了,你还把人家的嘴给堵上了,不但如此,徐组长更是把人家五花大绑的困在了椅子上,这哪是对一位高级领导的作为呀,简直是流氓行为,严重的法西斯行为,根本就不是一位高级指挥官所办的事!别说给出分了,判刑都够格了!老八路说道。
哈哈哈哈!是呀,先说好话吧,然后再说他的问题,这点他是躲不过去的!老冯说道。
俩人一路谈论着,几十分钟眨眼就过去了,吉普车驶进了指挥部。
吉普车还没停稳,郝主任就从会议室跑了出来,随后徐组长也跟了出来,紧接着又从屋里出来了几位陌生人,想必这几个人就是工作组的成员吧!
来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