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虽说现在还看不见阳光,但什么力量也挡不住雄鸡一叫天下白铁律!徐组长伸了个懒腰,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转眼他怔住了!他翻了几下白眼,感觉现在很安静,但他总觉着不对劲,因为他奇怪怎么听不到总是闹个不停的那个声音了!
累了?你不是很有本事吗?看你闹腾的不放开你,你誓不罢休的样子,从开始堵住你的嘴,到深更半夜我迷迷糊糊睡着,你一直都在不停的闹腾。怎么现在安静了?睡着了?还是没脾气了?哈哈,你也有累的时候呀!
徐组长信步走出了会议室,流动岗哨都还在敬业的值着班,党代表所在的那间屋子门口有两个固定的岗哨。民兵们见徐组长出来了,就赶紧的喊道,徐组长好!徐组长也赶紧的慰问大家道,大家辛苦了!徐组长问那两个民兵道,他什么时候不闹的?民兵回答说,后半夜,具体时间我们也记不起来了!
嗯,估计也就是那个时间,整整一天呀,十大几个小时,要是没点耐性的人,没有点力气的,还真做不到这一点!徐组长想着,便推开了屋门走了进去。
党代表不但是铐了起来,堵住了嘴,徐组长最后无奈还把他绑在了一把椅子上,连脚也绑了起来,整个人跟一把椅子成了一体,要是不这样,他会在屋子里闹翻天的!
怎么样?累了?困了?怎么不闹了?真没想到,你还真有个宁脾气!徐组长看见党代表睁开了眼,两眼瞪着他,双眼里充满了血丝,脸色也很不好,看来是有点透支了!
党代表的嘴里在嘟囔着什么。双眼仇视着他!他现在别无选择了,他只能这样!他不知道指挥部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不知道特派员抓住了没有。他弄不明白为什么看不见老八路和郝主任他们了,指挥部里只剩下徐组长一个负责任了。这个现象是很少见,他不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在想,指挥部里肯定有事了!我这样一个要员,即便他们当时在情急的情况下把我铐起来,也不至于把我铐这么长时间;他们即便怀疑我是内鬼,也要在提请上级相关部门的授权以后,才能这样把我囚禁起来,否则。就是借他们一个胆量,也是不会这样做的!
老八路和老冯他们很明白这一点,他们把我铐起来,也只不过是个权宜之计,并没有把我真正铐起来的意思,可是为什么看不见他们人哪?这不正说明出事了吗?他们在哪?他们到底怎么了?
什么?你在嘟嘟什么?我听不清,你大点声,把你闹腾的劲头拿出来呀!我还就不信了,我看你能闹腾到什么时候!徐组长看见他这副德行,就气不打一处来。想起他张狂的样子就气不顺!
唔唔唔!党代表从嘴里狠狠的发出了三个声音,虽然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从他愤怒的眼神里。也能看得出那是在骂人!
你说什么?你在骂我?把你铐起来,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不但不反省你做错了什么,不老老实实的检讨自己的问题,还在想着怎么对抗,你说你这不叫自作自受叫什么?咎由自取呀!徐组长不温不火的说道。
唔唔唔!党代表的嘴里又传出了那三个音!
骂吧,骂吧!我是拿你没辙了,本来我是可以对你网开一面的,这里就咱俩是从外面借调过来的。本应该相互有个照应的,可你做的那些事。你自己不但堵住了自己的嘴,还把所有人的嘴给堵住了。我没法帮你呀!你的性质都变了,这可是个原则和立场的大问题,是敌我界限的大问题!上级派我来干什么来了?就是让我来清缴敌特分子和暗藏在我内部的余孽来了,我面对你这样的人,我能容忍你吗?徐组长看着党代表,把脸几乎都贴到党代表的脸上了,一字一句的说道!
党代表的胸部起伏的更加的剧烈了,急促的喘着粗气,双眼慢慢的在瞪大,大的就像要吃人一样阴森恐怖!
唔唔唔!这个声音比头两次大了许多,几尽是是咆哮着出来的!而后,又一次开始闹腾了,疯了一般!
好好好!你闹吧,有劲你就闹,有本事你就捅破天!劝你两句吧,你还不领情,还骂我!我也管不了了,等老书记他们回来再说吧,这回是一定要跟你算总账的!徐组长说完,直径走出了党代表的屋子,站在院子里长长的舒了口气,而后对两位民兵说道,看好他,别出什么意外!
是!徐组长!民兵答道!
这时候最着急的就属老冯了,他现在急需要解决的有两件事,第一就是他迫切的希望老八路能够醒过来,脱离危险!第二就是党代表那里,这也是个很棘手的问题!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就像关押犯人一样的铐着他,这是严重违反纪律的事!第一,你没有充分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他就是内鬼,他现在只是个嫌疑对象,并非是事实!第二,假如你要是能认定他就是内鬼,必须要报请上面,得到了批准后才能抓捕他!一没有事实,二没有授权,就这样把一个人稀里糊涂的关押了十几个小时,这是要犯错误的,这是个严重的错误,闹不好是要追究责任的!
怎么办?老八路到现在还没有清醒,当初他把党代表铐起来,也不过就是为了阻止党代表去参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