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呯”的枪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着,声音撕碎了夜幕,划破了天空,忽闪着翅膀,颤悠悠的回响着!刚闭眼正在打瞌睡的飞禽,猛地被这惊恐的声音“呼啦啦”的惊飞鸣叫着,不知道要飞到何处去!百兽惊跑着,他们太知道这个声音就是死亡的征兆了,奔跑,这是唯一逃命的选择,时不我待!每一个生命面对自己的未来都是迷茫的,每一个生命面对自己的身后都是清晰可辨的!当他们面对前面时,心想着处处都是陷阱,惶惶不可终日,而面对身后,想到的总是前车之鉴!
爷爷爷爷,你听大峡谷里传来了枪声!小雨和石蛋叽叽喳喳的摇着老冯喊道。讀蕶蕶尐說網
不怕孩子,有了枪声我才高兴那!这说明呀,有目标了,敌人暴露了,我们也就有希望了,我就怕没有枪声呀!老冯向孩子解释道。
哦,爷爷说的有道理,没有枪声,就不会有敌人,没有敌人,就不会有枪声,没有枪声哪来的对阵呀!小雨和石蛋说道。
哈哈哈哈!老冯刮了两下俩孩子的鼻子说道,小机灵鬼!
报告冯将军,前面又发现许多人,好像也是民兵,请指示!
这又是谁回来了?老八路和徐组长?老冯站起身来,手搭凉棚望向远处。只见前面一队人急匆匆的向这里赶来,后面相隔不远还有一个人再跟着,好像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这里面一定没有老八路,他的身影我太熟悉了!莫非后面那位是徐组长?他怎么了?最前面那个人是谁?走路一副愤愤的样子,身后跟着许多无助的民兵,老冯一看这里面定有原因!
党代表大老远就看见前面站着一个身穿将军服装的人,两旁都是民兵,小雨和石蛋也在左右。这人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站在那里一言不发。在这一天的时间了,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事?太多的事都好像在针对我一个人,再熟悉不过的人和事。怎么突然间变得模糊起来了哪?
党代表走到近前,行礼吧,又不知道是谁,不行礼吧。这人又不说话,好像我们是陌路之人,一个个尽显审视的目光。
怎么了?见到将军为何不行礼?老冯说道。
党代表看看老冯身边目无表情的民兵,不得已举起了迟疑的手说道,报告首长,党代表向首长报到,请指示!
老冯一个标准的军礼自报家门,我是某某军,少校冯岳山,剿匪前任总指挥。也是老八路的老上级。今日云游至此,来看望大家,大家辛苦了!
报告老领导,某某阵前党代表前来向你报道,党代表无德无能。剿匪不力,望老领导多指教!党代表听出声音来了,是的,不错,这位就是先前经常在电话里指导工作未曾谋面的站前总指挥!
哦,他就是党代表!以前是哪个军的?老冯问道。
报告老领导,我是某某军。某旅团政治部主任。党代表对答如流。
第几野的?老冯问道。
第四野!
哦,怪不得不熟悉。山上的情况怎么样?老冯又问道。
报告老领导,想必回来的同志都给你汇报了先前的情况了,我带领着民兵正在追捕小诸葛的时候,徐组长和老书记赶到了,他们阻止了我的行动。现在正有老书记独自一人在追赶匪首小诸葛!党代表麻利的回答道。
处事不惊,语言流利,流露不出半点破绽,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他们所说的内鬼?老冯心想,老八路可是内鬼呀。你追匪首小诸葛,怎么不抓内鬼老八路呀?!老冯想到此,好像明白了萎靡不振的越来越近的走在最后面的徐组长,为什么会这样颓丧了!
报告冯将军,徐组长回来报道。徐组长一个敬礼,向老冯报告说。
老八路哪?老冯问道。
看来小诸葛有想法了,说什么也不肯回来,我们劝了半天也无济于事,老书记让我们先回来了,他独自再跟他交流。徐组长回答道。
什么,小诸葛不肯回来了?为什么?老冯像是自言自语道。
弄不懂,依我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误会太深了,人身得不到自由,得不到充分的理解和信任,身心打击太大,一时转不过弯来!我首先在这里做个检讨,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身为这里最主要的负责人,工作上出现了很多问题,打击了很多人的积极性,犯了盲目打击的重大错误,我请求上级的处分!徐组长聋拉着脑袋很认真的检讨着自己。
嗯,毛主席说过,人不怕犯错误,改了就是好同志!一定要认真吸取教训呀!老冯说完,看了一眼党代表,很想问问他问什么要对小诸葛穷追不舍大打出手,为什么不听郝主任的苦苦劝告,非要把小诸葛往绝路上相逼!他们自知自身的身份俾微,每时每刻都在极力的表白自己,用无数的事实来证明自己的确是个可以信赖的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好不容易刚刚脱离了嫌疑,却为什么又一次用无情的子弹相向?!回不来了,看来小诸葛是真的心灰意冷了,他是不是觉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最终的结果也逃脱不过一个死!
党代表的注意力都在注视着老冯,可老冯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