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挨够是不是?怎么着?那天没抽过瘾你?”
一句话,让于凤挂不住脸了,恨得牙根痒痒,“林沫沫,我提醒你,别太嚣张,我们之间还有笔帐没算呢!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被别人嚷得有多难听。我于凤从出来混的那一天,就从没这么丢人过。”
林沫沫哼了一声,耸耸肩,“你活该!谁让你偷我男人!”
“告诉你林沫沫,我就是睡了你男人了,”于凤不怒反笑,在社会混久了,她很清楚什么样的话能让人发狂,深知忘一个人什么地方戳会让人最疼。“别说,苏卫南活儿就是好,伺候的我也舒坦。我和他,腻在床上,然后就那么做。到现在一想起来,我还觉的意犹未尽的。”
林沫沫咬着牙,恨得牙根痒。
她就像被人捅了一刀,一开始不觉得有多疼,慢慢地,疼便会弥漫开来,散至五脏六腑,连骨头缝都疼。
“于凤凰,你丫不折不扣的就是一慾女,从不掩饰对男人的喜爱。”林沫沫低吼着。
于凤面上还是笑,目光犀利得却像要射出的箭,“林沫沫,我告诉你,我不但睡了苏卫南的人,我还要搞垮苏卫南的公司,反正苏卫南那家公司现在是危机四伏啊!林沫沫,我就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让我丢了面子,却不低头认罪,我就必须搞垮苏卫南的公司,然后收购,以后‘苏林公司’就是我的。”
于凤的声音不大,却雷霆万钧,一个字又一个字的砸在林沫沫的心上。
“我还是那句话,林沫沫,如果你肯给我赔罪,我就可以抬手放你们一马!只要顺了我的心意,一切自然顺风又顺水。否则,别怪我手辣!”
“妈的!”林沫沫狠狠骂了两字。
……
出了医院。
林沫沫呆站了很久,眼泪在眼圈里打了几个转,硬生生地被她逼了回去。
她心里满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疼痛与感伤。
只一想到,有可能被于凤那个女人打败,那个女人以趾高气扬地以胜利者的姿态收购苏卫南的公司,林沫沫就别扭生气。
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于凤如愿,公司不是苏卫南一个人的,她林沫沫也有份!
……
林沫沫去找了林初一。
“你怎么来了?”林初一给林沫沫倒了杯水,递到她的手里。
林沫沫喝了口水,努力让自己平静,“林初一,帮我找个律师!”
林初一看了林沫沫一会儿,揉了揉太阳穴,半天才说,“沫沫,要起诉?离婚?”
“你都知道了?”林沫沫抿紧着唇,心口疼。
“于凤凰光着屁股就被你给揍了,那么大的动静,还有不知道的吗?”林初一脸上一点笑模样都没有,深沉着呢!“沫沫,都想好了?决定起诉离婚?”
“嗯!”林沫沫勉强笑了笑,说实话她不愿意起诉,不愿意某些事情太过难堪,她还是希望能保留一层脸面。
对峙公堂,在法庭上,把苏卫南不堪的事情抖搂出来,这种事情林沫沫真的不愿意去做。
可是苏卫南却逼她!
林初一过来,很自然地搂住林沫沫的肩膀,然后用力拍了拍她,他还是心疼林沫沫这个堂妹的。
他还记得,苏卫南曾经跟他说过,“林初一,你放心,我会让沫沫过上最好的日子的!”
这几年下来,林初一也相信苏卫南是能让林沫沫过好日子的。
可是现在……却无疾而终了,林沫沫的好日子不见了。沫沫得多疼啊!虽然她忍着不说,但是林初一很懂。
必定苏卫南是林沫沫刻骨铭心的爱情。一段婚姻,不管好坏,只要舍弃,便会撕心裂肺,铺天盖地疼!
默默地想了一会儿,林初一抬头看着林沫沫。
“律师……找沈家译吧!”莫名其妙,林初一一想到律师,脑子里首先冒出来的就是沈家译。
林沫沫皱了下眉,“……沈家译,他不擅长婚姻官司!”
“据说,沈家译的女朋友秦蔚蔚专打婚姻官司的行家!”林初一说。
“全天下的律师都死光了吗?林初一,你看看你想的这两个人。”林沫沫不舒服,直接就吼了。
沈家译和苏卫南是一样一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提起来就生气。
“行了行了,”林初一举起手来,心里落了一层灰。她知道自己惹林沫沫不痛快了,“我说错了,律师的事儿交给我就好了,我保证你会满意的。”
林沫沫点了下头,喝了一口水,又说:“初一哥哥,除了离婚,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