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易道:“我喜欢你,我想用我这双手去保护你,答应我让我保护你呵护你!”
余名静静的看着人,但心底却不可抑制的犹如翻江倒海。
张龙易走了过来,伸出手,在余名还未来得及反应时,一下将他拢进了怀里。一下,男人浓烈的男性气息在余名鼻尖环绕,男人磁性而又性感的声音飘进余名耳朵里:“你是在在乎我说过的我喜欢的那个人吗?放心,我确实有过一个很爱的人,即使喜欢你也不能否定他的存在,但我和他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闻言余名一抖。
张龙易以为他是知道了这件事受到的影响,继续悲伤道:“而我依旧活着,苟延残喘的活着,曾经我觉得我的生命没有意义,因为我最爱的人已经不在了,我也自杀过,可惜每次都被人发现,后来我也麻木了。直到遇到你,我才发现,我其实能再做别的事,我的生命一样的有价值。”
怀里的人似乎有些动容,于是张龙易加把劲道:“也许我们有很多不一样,甚至没有生活在一个城市,但我向你保证,这不会给你带来困扰,关于你的工作和生活,我都不会去干涉。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没有好感,所以我们可以先试着,慢慢来,如果那时你觉得不行,我会放手的。”
余名很想问男人,他是从哪看出他对他有好感?但仔细一想,男人从最初的表白到昨晚,自己都没有否认,甚至没有过一句激烈的话,那像是默认,自己在默许张龙易的所有行为。如果是以前,男人早就自作主张的做些什么了,但也许是张龙易还想着以前的他,也许只是像他说的,想呵护他,所以才会用这种试探又小心翼翼的方式。也许自己一下否定,男人就会缩回去。也许不会,但是都不像曾经那么张狂猛烈。张龙傲啊张龙傲,张渝尧的死真的对你打击很大是吗?可对你如此,对张渝尧何尝又不是?
只是余名到头来才发现,张龙易放不下渝尧,他又怎么能放下张龙傲!
想来想去,余名最终觉得自己还是不会拒绝男人,因为从七岁开始,他就在纵容这个人,现在已经成为了习惯。习惯有时可真可怕。
余名摇摇头,没有说肯定也没有否定。张龙易倒是当他默许了,在他额头亲了一下,道:“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余名刚想说点什么,就见不远处有动静,有人来了,立马从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不管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他都不会让第三个人看到他如此脆弱而又情绪化的样子,虽然在别人看来,这基本都没什么区别。
来的是名服务员,她道:“余先生,您的朋友叫您过去。”
朋友只有达尔,余名跟着人回到达尔的房间。
进酒店时,张龙易怕余名拘谨,便说当是来度假的好了,一切费用算他的。这里有温泉,有各种主题园,有运动场,还有沙滩泳池什么,可不和度假胜地差不多。所以余名也安心的住了下来。
两人一进门,就见正中的沙发边摆了好几张桌子,像自助餐似的,上面摆满了食物。达尔穿了件浴袍,头发湿漉漉的坐在沙发上,手上端着一盘水果沙拉,看着对面整面墙壁的立体投影电视。
电视播着最新公映的电影,达尔见两人来,招呼道:“小鱼儿快来,我叫了很多吃的,不吃白不吃。”
不吃白不吃,你也别当着冤大头的面说啊!余名回头看了眼张龙易,却见对方脸上依旧挂着笑,并没有生气的表象。难道是自己刚才的默许,让他高兴了?有这么高兴吗?转而余名又得小心,这事不能和达尔说,要不这家伙会原形毕露的去找张龙易算账的。想着余名看向达尔,却见对方脖子已经处理了,喉结完全看不见了。看来是自己给他拿围巾的事,提了醒。
晚上余名吃的不多,当时胃口确实不好,又加上男人的菜清淡得能滴出水来,让这些年跟着达尔胃口大变的他,有些不适应。东西点都点了,也不可能退回去,再说资源物质困乏的现在,浪费可是很可耻的。余名也心安理得的走近餐桌,然后挑了几窜辣味的烤串。
张龙易是要阻止的,但余名确实已经好了,他之所以一口一个病患,大部分是给自己找的借口。所以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尤其看到对方吃的很是津津有味。话说余名和渝尧还是有区别的,这吃上面就完全不同,渝尧跟随他们张家,喜好清淡的食物,余名看来是重口味也没问题,张龙易发现,自己越来越能把这两人分开了。
没一会儿,张龙易的手机响了,然后他看了一眼,眉头微微蹙了下,转身对余名说有点事,让他们慢慢吃,后出去了。
男人前脚刚出门,后面达尔鞋子也不穿的嘚嘚的到门边,耳朵贴上门板,跟着数起一二三来,后道:“他回屋了。”立马回来将东西囫囵送进嘴里,放下盘子,又扯了个鸡腿叼在嘴里,一边脱了浴袍,里面赫然是件黑色的紧身衣,在古代叫夜行衣。
达尔的胃口一向好的惊人,并且能边吃边做实验或者手术等。余名深刻的记得,当年孤儿院就是供养不起达尔,他两才不得不过一段时间,干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