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岔了。不信我跟你赌一场,赌注是你成亲收的份子钱的一半!”
朗云听这句话打了个激灵:“你休想!成天算计钱算计到我们头上来了。凭什么我们成亲,我们出钱,到头来份子钱得被你分一半?”
倚华用指尖碰着茶杯外壁玩:“怪不得人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满口里是什么,我们我们,你跟谁是我们?”
朗云急急地啐了一口,然后却开始焦虑起来:“你说我就在这里待着好吗?我要不要去见见他家请来的人?”
倚华一指头把茶杯戳倒:“有点出息行不行?你见过哪家新妇还没过门,就巴巴要出去见婆家那边的人的?在宫里那么多年,端架子都不会!”
朗云就要恼起来:“任倚华,你除了损我还会别的不会?”
任倚华顺口就应了:“当然会,会得多着呢。比如帮你收份子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