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在撒娇吗?”
任婉华沉默。
萧卓无奈地笑了笑,继续说:“因为你对我有些情谊,所以才对我说出这种话来,而那个人,直到她死,我都不知道她这一辈子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任婉华蓦然觉得面前这个掌握天下的男子也有可怜之处,放低了声音问:“臣妾……不可以吗?”
萧卓的笑容渐渐褪去:“既然你连她平日的做派都打听的出来,那你该知道我原先给你的封号是什么吧?”
任婉华低笑出声:“怎么不知道,是”怀念“的怀啊。”
萧卓沉吟:“不错,可是我到底没有把这个封号写在诏书上。”
任婉华笑得越发清冷,卸下了柔情似水的面具,这样的笑容在阳光下像一块千年的玄冰散发着凉气:“是因为我不配吧?”
萧卓语声轻柔:“不是,因为你是你,她是她,让你成为怀念她的一个楔子,对你对她都不公平。”
回应他的是一声幽幽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