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我不怪您,我心心念念的人的好自然只配给我一个人知道,要那些外人了解做什么?”
戏台上正唱到“困春心,游赏倦也不索香熏绣被眠。春吓!有心情那梦儿还去不远”,本是一派风流词句,配上这任倚华三分骄矜,六分甜蜜的话儿,正是相得益彰。只是在萧逸耳里,却是绝对的讽刺。
喜欢,这辈子,心心念念,你对他如此,到了我就只剩了一个“外人!”
萧逸红着眼睛问:“那我们之前到底算什么?”
任倚华咬咬嘴唇:“不过一场旧梦,我早就醒了,王爷你也别在梦中晃来晃去了,你不肯醒来是你自己的事,也不要非拉着我作陪。”
萧逸冷冷透出几个字:“任倚华,你好……。”
倚华决心下一剂猛药:“王爷何苦摆出这副被抛弃的苦情样子来?当初目的不纯接近我的是您,被我揭穿连个解释,连句挽回的话都没有,直接就躲出去的人也是您,算计我丈夫,害我差点倒大霉的人是您,事到如今苦苦纠缠,让我不得清净的人还是您,我才是受害的那个人。这些我都不计较了,今天算我求您,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行不行?”
萧逸怆然长叹:“高抬贵手,放你一条生路,你连这种话都舍得说出来了。我还能说什么?罢罢罢,就让一切如你所愿!”
说罢,他失魂落魄地走了出去,连门都忘了关,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地上的水痕蜿蜒地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