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圣旨上写着的是查办莫闻,轮到他一个人,就成了不痛不痒的莫知州协查。看的出来皇上也对这个案子没什么兴趣,上位者大概都认为不过是个贪官借个引子兴风作浪,又没作什么动摇根基的大事?何况他身后怀化将军和身为国丈的秦家都不好惹,干嘛为打老鼠伤了好端端的花瓶儿?
可是冷澄从来不这么想,他从小读圣人书,又受过乡亲们的抚养,在他眼里最重要的一个是仁义,一个是恩义。仁义就是对普天下百姓的仁爱之心,恩义就是滴水之恩,涌泉报答。这次晋州假传金矿的事,把仁义,恩义都触犯了个尽,他怎么能就这样放任这些人逍遥法外?
冷澄慢慢吐出一口气,用半调侃的语气说了一声:“是啊,我只能这样愚蠢下去了。”顿了一小下,笑着说:“我信我不会输。”
说罢一步一个脚印地,在倚华的搀扶下,向远处的二人走去。倚华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冷子澈,尽管天地不仁,人心不古,但希望一切能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