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拥有的是自己的思想,可为民,可为隐者,却不为官。夫子或许已经忘了那文学之赋......夫子修的是这天地至理.....”
“夫子问我,天地春夏秋冬之变,到底有何韵意!”,老人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懂,我眼中的儒是这天地苍生,是这万民教化,是这江山社稷,我不明白夫子的儒是什么,我不明白夫子的天地至理为何物。”
“在我看来,天地春秋之变,便是苍生休养生息。春天播种,秋天收获。”老人开口道,“我问帝师,帝师不语。我问夫子,夫子说你去看看这片天,看看这片地就知道了。帝师允我离京,我便带着弟子游历到了乌镇,开了这客栈......”
“你既然问我这第二次八角彩灯的第二道题为何,那我便问你,天地春夏秋冬之变,到底有何韵意!”老人沉声道。
云澈沉默了,这是云澈第四次沉默。
第一次云澈沉默是因老人提出收徒之言,云澈没有想过自己的路,所以不知道怎样回答。
第二次云澈沉默,是因这太阳,是因这月亮,因这苍穹。
第三次云澈沉默,是因帝师,是因夫子,因他们的儒,因他们的道。
第四次云澈沉默则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不知道答案。
若云澈认为老人的春夏秋冬之变为苍生的节律,便意味着云澈修儒,当走上帝师一脉的路。
若云澈去领悟这天地至理,领悟那人生,那思想,便是如夫子一般,忘记文赋,去修那天地道理。
老人最初问云澈可愿随他学习,云澈沉默不语。
云澈问老人第二次八角彩灯的第二道题,便是在问自己的选择,在问自己该如何选择。
如今老人问云澈春夏秋冬之变,便是第二次问:
“你可愿随我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