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好像也有道理,各种各样的议论瞬间又展了开来。
“你分明是在强词夺理”云珠儿显然不相信云楚,自云楚清醒后,她一次次的栽在云楚手上,除了云楚,她实在想不起还有谁会跟她过不去。云楚没再看云珠儿,挑眉看向李四:“你说云二小姐强占你,你倒是说说她怎么个强占法,瞧你要身材没身材,要人才没人才,我是怎么觉得这事那么的不靠谱,这云二小姐眼光就是再次,也不会挑上你吧”
云楚这翻话可是把云珠儿给护着了,那些怀疑过云楚的人,瞬间都觉得有些尴尬无比,看云楚坦荡荡的,可没有半点小人的样子,又怎会是那种做恶之人,不由羞恼的低下了头,为自己对云楚的小人之心感到羞愧。
“云楚,你少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这事要是与你无关,死我也不会相信的”云珠儿怒吼,压根不相信云楚,不管众人怎么看,反正在她心里,这事一定是云楚干的。
云楚挑眉看了她一眼,有些意味不明,像是对她无语,内心却非常赞同的答了句‘你还真是了解我’。
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云楚清明的眸子转向李四:“既然你非说云二小姐强占了你,倒是给个理由,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你在故意生事,破坏云二小姐的名声呢”
李四有些愤愤的看了云珠儿一眼,这才朗声对云楚道:“十几日前,云二小姐身受重伤,将军府的人四处请大夫,因为云二小姐脾气叼钻,将请去的大夫都一一赶走了,说什么不愿意让男大夫碰触她的身子,可这皇城内,压根没有女大夫,而当时云二小姐的病又及重,再不医就来不及,而草民的和善堂平时生意也不怎么样,连生活都很困难,急需用钱,正好将军府又给出高价,在将军府下人的哀求下,草民就男扮女装去给她看病了”
“十几日前,草民已将她医好,哪知道就在几日前,云二小姐又受伤了,急需要大夫,而这次,将军府的人在皇城却请不到大夫了,无耐之下,这才又找上了我,而这次,云二小姐得的病却不是别的,而是因为身中媚毒,我一看,就有些慌了,平常的媚毒,我或许可以解,可是那毒太过霸道,压根不是我能应付得来的,只有与男子交欢才能解毒”
“当我正想告诉将军让他想个法子找个男人来时,云二小姐却一把压住了我,活活将我给强占了”
“中了媚毒的云二小姐力道之大,完全不像个矜持的女子,与平时那柔柔弱弱的模样简直是盼若两人,我身为男子,都没办法挣脱她的强压,活生生的被强占了,这是我人生最为耻辱之事”说到这些,李四脸上还满是尴尬,好像被人强占是件及为丢人的事一样。
众人听他说的,还真像是这么回事,果然是一出上好的戏码呀,他们就说这李四不会无缘无故赖上云二小姐,原来还有这层啊,这也难怪了,平常的媚毒一般人都无法承受,更何况还是霸道无比的媚毒,如此一来,云二小姐会如此出阁也情有可原了,只是会是谁这般狠毒,给一个女子下如此恶烈的毒呢。
当然,也有的人认为这是李四的片面之词,当然有这种想法的人已经是及少的了,毕竟这事太过反常,男人么,都是爱面子的,谁会拿这事来开玩笑,就算是想赖个媳妇回去,也完全可以说他与云二小姐有私情,或者说他强占了云二小姐呀,这被强占,相信是个正常的男人,也不愿拿出来说的,除非是真有其事。
云楚拧了拧眉头,思索片刻才道:“这只是你的片面之词,不足为证”
瞧云楚这样,摆明了是不打算相信李四了,这李四也急了,连忙道:“世子妃,不瞒你说,这种事情本不该拿出来说的,但是草民很清楚,那次是云二小姐的第一次,我也心知,一个女子若是失了清白,将来就算嫁人了,那定也是及为受气的,加上如今将军府败落,皇上会怎么处置将军府还是个未知数,就算从轻,怕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而云二小姐身为落迫的官家小姐,肯定更会倍受欺负”
“虽然我是被强占的,但好在草民还是单身汉一个,今儿个我也是思来想去许久,想着云二小姐好歹也算个可人儿,虽然脾气差了点,但要是娶回去,好歹也不算辱没了她,至少跟着我还算是清白,这要是嫁给别的男子,要是娶回去后知道她身子没了清白,指不定还会受到什么样的虐待,所以,一翻衡量之下,我还是决定去将军府提亲了,只是这将军府被皇宫侍卫团团围困,草民根本进不去”
“而恰巧又听人说云二小姐在蓝王府面前闹腾,草民这便匆匆的赶来了,世子妃也算是云二小姐的姐姐,相信请世子妃做主也是一样的,主要我还想着,只要我现在娶了云二小姐,不论皇上对将军府做出任何处置,云二小姐做为出嫁的女儿,自然可以免了这罪责,我这才敢壮着胆子来求世子妃的,还请世子妃为草民做主”
李四朝云楚叩了个响头,很是真诚道,听完他这一翻说词,众人对他的行径都有些连连称赞了,没想到这李大夫还是个责任心重的主啊,按理说这事他不说,云二小姐也不会赖上他,而他做为一个男人,在这方面自然是不亏的,就算不娶云二小姐,将来一样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