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怎么回事”云楚冷眉,脸上的不高兴显而易见。Du00.coM
“这,这老奴也不知,适才库房的守卫换岗之时,才发现昨夜看守的守卫都晕倒了,而库房的锁也被斩断,里边的嫁妆也是被一洗而空,不知所向啊”管家急昏了头,他看到的时候都吓晕了,丢失那么多东西,他这条老命怕是活到头了。
“是么,宁王府守卫如此森严,居然连几箱子嫁装都看不住么,那我问你,宁王府的库房可曾失窃”云楚眉宇间充满历色,对管家的话很是怀疑。
“这,府里的库房并未失窃”管家愣神,这王妃还真淡定,自己的嫁妆不翼而飞,她居然不担心,反到先关心王府的事。
“呵,宁王府的库房没有失窃,反倒丢了我的嫁妆,难不成宁王府的家当还不如区区一个女子的嫁妆不成,还是说行窃的那贼脑子有病,放着宁王府的库房不盗,来偷这几箱嫁妆,可是,他若真有病,又怎么能不动声色的将嫁妆盗走”
云楚眸底闪现丝丝凌厉,管家一之间没能听明白“依王妃的意思是?”
云楚冷哼,唇角扬起讽刺的弧度,笑问管家“你觉得王爷待我如何?”
“这……”分明是不好的,甚至是极差的,新婚之夜冷落不说,还动手,虽然王爷现在躺在病床上未醒,也是被王妃给气晕的,但相比起王妃曾经所受的,王爷这点自然算不得什么了,只是王妃为何有此一问,难道她不自知么。
“王妃明鉴,这绝不可能是王爷的意思,要知道王爷可是到现在还未清醒,怎么可能让人去做这种事,王妃还是莫要冤枉王爷才好”管家猛的一个激灵,怎么也没料到王妃居然会想到这个上面去,怀疑王爷可是大不敬,这王妃也太大胆了。
“可若不是这样,依管家之见,还有谁能若无其事的将财物从宁王府盗出去,难不成宁王府的守卫都是吃屎的么?”云楚愤怒,完全不相信管家所言。
但这话却令管家一惊,怀疑的目光偷偷瞄向云楚“其实除了王爷,还有一人也是可以的”那就是王妃你,这话管家虽然没有说出口,但是有耳朵的人便能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管家是说本妃自盗”云楚皮笑肉不笑,眼里充满讽刺,嗓音清脆绝耳“宁王府内,本妃唯一的亲信便是雪桃,我是不是应该感谢管家如此看得起我主仆二人,能在短短几日内收服人心,让他们出手帮忙,更有此能力将如此沉重的嫁妆偷运出去,还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管家是觉得宁王太无能,培养出来的精英全是废物,还是觉得本妃魅力已经大到无人能挡的地步,能将那些守卫迷得团团转,好让他们听命于我,若是如此,那为何王爷宁愿选择一个心肠狠毒的侧妃也不愿宠我这个正妃”
“还有,管家是在怀疑我的智商么,放着宁王府的财物不拿,去偷自己的嫁妆?”
云楚字字珠玑,三言两语便将管家的想法扼杀的萌芽里,雪桃看着那一个叫佩服啊,真不明白她家小姐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哪里学来的,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老奴,老奴没有这个意思”管家的心那个叫一颤一颤,心中直哆嗦,这王妃痴傻的时候可怕,正常的时候更可怕。
‘砰’一声巨响,云楚脸色骤然一变,猛的拍了下桌子,怒道“不敢,我看你敢着呢,个个都当本妃还是傻子么,这冤枉王妃是什么罪名,管家你心里清楚吧”
突如其来的巨响令管家吓一跳,眼皮猛然跳了几跳,冷汗淋漓。
“这冤枉王妃,自然当杖毙”
管家还没开口,钟离澜清润的嗓音入耳传来,浅白的身影顿时出现在房内,脸上依旧挂着风和的笑意,身后还跟着大队人马,抬着沉重的箱子,摆满了整个院子。
云楚眉头顿时拧紧,这厮出现的真不是时候,穿帮可就不好玩了。
管家先是被那一句杖毙给吓得一惊,刚想说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奴才,居然敢诽议他,回头看到钟离澜的身影时,内心更是砰砰直跳。
“见过澜少主”
钟离澜撇了他一眼,自个找了个地方坐下“我当是谁敢污蔑王妃,原来是管家你呀,这可了不得了”
钟离澜啧啧叹道,转眸看向云楚,痞笑依然“楚楚啊,这王府管家要是被杖毙了,这偌大的王府可就没人管理了”
云楚眸子眯成一条细缝,嘴角扯出清丽的笑意“澜少管得真宽啊,难不成你还打算取代明远当宁王不成”
“嘿嘿,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不必这么认真的,话说这老家伙哪里惹到你了,竟让你发那么大火,他污蔑你什么了”涉及到严重的问题,钟离澜就轻避过,扯开话题,在她手上吃过一次亏了,再说下去铁定不讨好。
“澜少主,是这样的……”管家来不及多想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只知道这王妃如今惹不起,指不定真将自己杖毙,抓住根救命稻草猛解释,表示自己真没有那个意思。
“哦,是这样”钟离澜听完原由,嘴角一阵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