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话,云升一边掐动手诀,一阵强大的元气波动之后,整个长剑都被一层看不见的元气罩给罩住了。
然后浑厚的先天元气透过脚底,传进龙魄剑里。
一声低沉的剑啸之后,庞大的龙魄剑立刻带着剑上的十几个人腾空而起,在大家的惊呼声中,盘旋向上,很快的就来到了云层之上。
遗憾的是今晚天气晴好,只有几缕丝丝缕缕的云彩在云升他们的脚下浮动。
不一会儿就听薛潇说道:“老大,不行啊,你这剑上给我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我有些受不住啊。”
云升不由得笑骂道:“你小子平时练功的时候没下功夫吧,他们怎么没你那么熊啊?你蹲在上面试试啊,兄弟们,受不住这个压力的都可以蹲下来,不要伤着了哈。”
吴正接过话说道:“这是一个锻炼自己的好机会,老大不要管我们,我们要是运功也抵挡不住的时候,我们知道趴下的。”
见这个情况,云升也不多说话,此时无影无形的龙魄剑带着十几个人很快就消失在远方。
此时,在崇明外海,一个平时压根儿就不会有人气的岛礁上,一帮人正在吵得不可开交。
“我认为,虽然在我国沿海晃荡的外国修炼者不少,但他们不是还不敢深入内地去吗?所以,我们应该抓紧时间搞清楚那矿脉的事情再说。”这个说话的人白须飘飘,方面大耳,光头很
亮。
“不妥,不妥。我对渡真大师的话不敢苟同,要是这个矿脉的事儿是他们故布疑阵,引诱我们高手尽出。然后他们杀向我们的老巢,那不就坏了大事儿了吗?”说话的人一身飘逸的道袍
,黑发黑须。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那眼中不经意间闪现的厉芒。让人觉得此人有些阴险,但他的话还是值得参考。
这时就见一个手持黑色如意,玄色道袍飘舞的道人说道:“渡真所言有些道理,陈道长所言也不虚,你们就不用吵了吧,让外人知道了我们华夏佛道两界就这个水平,人家还不笑掉大牙
呀。”此人云升也是见过的,就是那个虚鹤。
争吵的人见这位化神前辈都开口了。也就暂时停下了争吵。
短暂的安静之后,又有人开口了:“虚鹤道长所言不错,但我们总得拿出一个主意,老是在这里耗着,那也不行啊。”
“对呀。”
“对呀,玄化所说也对呀。”......
对这个两难的抉择,还真没有人敢下绝对的结论。
要是大家倾巢而出,老巢被劫,那情何以堪啊。
要是不倾巢而出,又如何面对外围虎视眈眈的外国修炼者呢?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虚鹤眯眼道:“又有人来了,我们既然不好下结论,不如向他们问问计。”
说完。一道奇异的波动传出。
在这里的众人论修为,虚鹤算是很高的了,别人没有发现,他却发现了,这也很正常。
果然,不一会儿,一紫一白两道光芒如流星坠地般急冲而来,落在了大家的面前。
一路出真面目,就有人出来和他们打招呼:“原来是冲霄剑派的崔道长和五灵道院的万道长来了。幸会呀。”
就听崔钧垣稽首道:“玄化道兄客气了。”
万寒山只是微一稽首,也没说话。
然后崔钧垣对着大家一稽首:“幸会各位。幸会呀。不知道刚刚是哪位前辈神念相招,找我二人来此有何贵干啊?”
虚鹤微一稽首后说道:“两位请了。”
崔钧垣一看是虚鹤。他认识啊,急忙稽首道:“原来是虚鹤前辈相招,不知道有什么吩咐,前辈只管道来。”
虚鹤微微点头后说道:“也不算什么吩咐,我们一帮人在这里争执不下,想听听你们的意见。你说我们是留下足够的力量保护后方呢,还是倾巢而出,不顾后方,快去快回?”
大家都相聚在这东海之滨,意欲何为各人是心知肚明,也无需做过多的解释。
崔钧垣和万寒山一听就知道了他们的担忧,和万寒山对视一眼之后,崔钧垣说道:“既然前辈动问,那晚辈就说说自己的浅显看法。”
在看到大家都点了头之后,崔钧垣继续说道:“我们在来这里之前,在江沿已经打死一个和抓住一个吸血鬼,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深入内地侦查。他们侦查来的结果我们不知道,可
这些行动却值得我们警惕。这次矿脉的事情,是外国修练者势力故布疑阵、散的烟雾弹,还是确有其事儿,我们还没有进一步的证据。所以我个人认为大家还是谨慎些的好。”
“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就这样做缩头乌龟吗?”渡真很不服气的说道。
万寒山可是不愿意吃亏的主儿,他踏前一步说道:“渡真大师所言有些过了,我们的意思是各位行事要更谨慎一些才好,并没有阻止各位的意思。我们所言仅仅是建议,要怎么做我们可
没那闲工夫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