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是这般的性子,说风就是雨的。”顿了顿,“你既然说镇里里只有一两家,那人家会不会过来捣乱啊?还有啊,昨儿晚上,我试了试,还没凝成药皂,不过味道有点儿对了,你且等等,待我制成了再说。”
“哎呦,表姐啊,你可太厉害了。我就说你手巧的紧。从小就比我强!”红欣乐的大叫出声,“至于有人来捣乱,表姐啊,怎么说你妹夫在镇里也开了好久的铺子了,怎么说都有打点,那两家胭脂铺子的,还能一点不清楚底细。再说,刘瑞不是也开铺子了么,搞得那么红火,你还怕什么?”
呼~红绣吐了一口气,的亏自己碰上的是这么个丫头么?
“好了,好了。咱们这么着,你先跟着赵元回去。我呢,要是真能成了,就去镇里找你去,然后,再合计?”
……
见红欣这幅扭捏的模样,红绣悟了,“有啥事,和他好好说说,瞧着,对你,也真不错了。”不能否认的事情是,在这里这么多年,红绣的思想也渐渐被这些人同化了些。但是,往实际了说,红欣要是闹起来,吃亏的绝对会是她。
“唉,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呢。这不,一点儿脾气,他还是能忍着的。不过,表姐,留我们吃个午食吧……”他一接,自己就走,太丢面儿了,拖上一个上午也是极好的啊。
听到最后一句,红绣着实不自觉的翻了个白眼,“留你一顿至于做出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么?在家看着孩子,不许和赵元吵吵,吓坏孩子。我去李屠户那儿瞧瞧今儿有没有什么新鲜的肉。”
“那敢情好。”红欣脸上的笑扬的大大的应了声。还主动的帮红绣大嫂院子了。
赵元见红绣热情的邀他们在家吃饭,盛情难却啊,只好待着了。毕竟,这姨姐家的饭菜做得着实香,肉味儿可浓。
送走了红欣他们,红绣下午便坐在院子中缝制几双鞋子,看着孩子们在一边玩闹,学字。天霖吃过饭后就去找他的新朋友秋收了,许是秋收在天霖身上看到了他旧时的影子,很是投缘,不多时便能玩到一处儿。
噼里啪啦,村子外头的鞭炮响了起来,刘萱和刘旭好奇的紧,一下子变窜了出去,红绣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也追了上去。
一辆青衣马车缓缓的朝着这边驶来,驾车的汉子不停的吆喝着:举人老爷回来咯——而另一边的汉子则是架起了竹竿放起了鞭炮,村人忙聚集上前去瞧。
可不是刘瑜回来了么。红绣领着孩子走到人前,刘瑜先下了马车,转身便将他的夫子扶了出来。众人瞧着,心下偎贴,这举人老爷不忘本,太好,太好了。
说着,刘瑜见到了红绣,躬身行了一礼,红绣忙偏了身子,略微尴尬的笑道,“小瑜啊,你回来了,朝我行什么礼啊……”
“瑜不会忘记当初是大嫂,瑜才有拜师进学的机会,大嫂十年如一日的为家里操劳,自当受的瑜一礼。”说着,刘瑜俯身行礼,红绣好不自在,只好笑着,直说快起。
可怜里正的家在村子中间,跑出来着实费了劲,气那是呼哧呼哧的喘。
刘瑜忙从马车上取出一个水囊,递给里正,“里正叔,慢些呼,喝口水,缓缓。”
里正心里既感动又有些得意,缓了过来,忙拉着刘瑜的手言道,“可算回来了,那日听得你中了举人,这全村上下,可是高兴坏了。”说着,又朝刘瑜的夫子言道,“还是夫子教导有方,咱们村子,多久都没有出过一个举人了。”
夫子抚着他的胡须,看着刘瑜满意的笑了,教出一个这么年轻的举人老爷,他实在是自豪的紧啊。
刘瑜从兜里取出了一个荷包,里面鼓囊囊的,“里正叔,乡试过后,我有幸和几位考生一起去了知府大人的府上,知府大人见我们出生寒门,便送了盘缠。当初,村人虽不殷实,却是为我筹了银钱,助我赶考。左右,还剩了这些,还是请里正叔收下,当做村里日后的花销也好,直接还给众人也好。”
里正手里看着那精美的荷包,顿觉手上哪是沉甸甸的,可不知当初的那些银子,哎呦,我的乖乖,这可是知府大人赏赐的嘞。在他眼里,县太爷都是极为了不起的人物。不禁用手捂着胸口,好容易缓过来,“哎,刘瑜,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村里人说是给你的,就是给你的,还来还去的像什么话啊。”
在场的村人也是这般想的,再说了,瞧瞧,中了举人了,还见过知府大人了呢,刘瑜瞧着可不是狼崽子,以后的好处可不是多多的,他们才不是眼皮子浅的哩,纷纷应和道,“就是,就是。”
“里正叔,那么多的银钱,我自己收着,也不放心啊。您就先收着吧,明年二月我参加会试了,若是手头紧,叔再借我,可好?”刘瑜也就退而求其次。
里正见此,也就干脆的应下了。到了夜间,和着几位族老一合计,把里面的银钱拿了出来,用新的一个荷包包着,而这个知府大人赏赐的荷包,送到了祠堂去了。
……
走在回家的路上,刘瑜和红绣说起了他和老夫子在镇里待了一个早晨,在刘瑞那儿吃过饭后,这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