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幽怨的看寒霜与翠香相携的背影,哎,不就是方才点了她的声穴嘛,至于这般狠。
女人啊…。可他偏就如此喜欢,即使痛,却还甘之如饴,哎,他有毛病了。
入夜。
客栈里平静。
寒霜与翠香一个睡床,一个睡一旁的软榻。
主要是翠香觉得不好意思,得了两位大人相救救,还要挤寒霜一张床,对不住。
而住在隔壁的南郁北却睡不着,虽然那个女子没有武功,可是万一是南郁冲的余党之内跑来为其报仇呢。
他虽然风流爱笑,这么多年,除了那次被冷言诺恶整,是当真没有真的碰过女子,他虽然喜欢寒霜,想占她便宜,却也不会不顾其名节,让她与他同住一屋,而是怕这女了有问题,所以才让她与他住一屋,可是寒霜许时误会了他的心思吧。
南郁北没睡,一直听着隔壁房的动静,他知道,寒霜虽然解了瘟疫之毒,可是这些日子身体也是亏了不少,所以这一路,他方才走得不快不慢,好让她好好调养。
这他一路精心相护的女子若是再受什么伤害,那他,可就是后悔莫及了,所以他此刻,更是不敢睡。
直到听到隔壁房里传来均匀的呼息声,南郁北这才松下了心,眼睛看着窗外白净月光,面上笑得怡然。
突然发现,守着心爱的女子睡觉,听到她平静而安宁的呼吸声,心中竟如花开般的烂漫温暖。
“南郁北啊…。”南郁北自叹,“你跌进了霜儿这一处此生是再难拔起了…。”语声轻叹间是南郁北平时从未有过的轻然。
夜深人静,一个人影推开了南郁北的门,看着床榻上安睡的南郁北,嘴上漫起笑意,转身,轻轻的关上了门,直朝床榻走去。
那人探进床榻。
“何人?”南郁北几乎是冷喝起,手已经一把扣住了来人,他早在门开之时醒,是想引此人靠近。
“哎哟喂,公子你轻点,轻点。”南郁北原想放开来人,又怕其逃走,一把扣住之后又觉得恶心,而此时感觉到手中抓紧着的手腕不着寸缕更加恶心,听到声音更更恶心,就要甩开,那人却顺势向床榻上扑来。
“公子,温柔一点。”来人正是翠香扑向床榻之时那胸前更是激烈抖动。
借着月色,南郁北看清,这个翠香竟然衣衫暴露,面似红露,一幅欲以还的媚态。
可恶,看到这,南郁北突然在想隔壁寒霜如何了,心中一气,一掌向那翠香拍去。
翠香身子一让间,更是整个人都躺在了床榻上,一翻身就要去抱住南郁北的腰身。
南郁北身子一让,已经动了怒气,想着去隔壁房看看寒霜如何了,一掌毫不客气的劈来…。
门却在这时又开了,倾尽大半月光,照床榻上,帘幕后绰约朦胧之姿。
虽是南郁北想一掌向那翠香劈去,可是就那月光看上去,南郁北只着中衣,翠香又衣衫不整,就像是二人在……
南郁北一掌未劈下,见门开,看向门口,顿时大喜,寒霜没事。
然后又大惊,因为就这一愣,他竟被翠香点住了穴道。
随即听翠香咯咯笑,“别急嘛,慢慢来,人家,人家今晚都是你的…。”语声娇滴满含暧昧。
听得南郁北心头滴血,却只能看着门口的寒霜,隔着纱幕,他看到寒霜站在那儿,既没转身,也没上前一步,可是他依旧看着她,希望她相信他。
可是又觉得可笑,自己武功高强,而这个翠香明明之前他就试过不会武功,寒霜也知道,如何会制住他,凭什么制住他,更何况,自己曾有浪荡风流之名,即使寒霜知道他好洁成癖,不可能碰女子,但是,这一路而来她于他之冷淡,想来是不会信的吧。
两人隔着帘幕,一人站在门口,一人坐于床榻,遥遥相望却无言。
他的目光里有期盼,她的目光很冷然。
那些一路而来的冷然暧昧小磨擦突然都如过电般自南郁北的脑中滑过。
而床榻上,翠香葱葱玉手已经去扯南郁北的衣衫,她看了眼门口,还顺嘴道,“姑娘,是我们动太大,呼醒你了吗,其实我与他,早就想识了呢,只是这一路他都不待见我,如今,你看…。”翠香说着向南郁背的胸膛靠去。
寒霜气息微动,然后转身,挡了一地月华。
南郁北看着转身的寒霜,嘴角起一丝苦笑。
翠香面上闪过得意要靠向南郁北的胸膛,手已经扯开了南郁北的中衣,露一截如玉盈泽肌里夺人目光。
“膨。”
“啪”
“咚”
三道声音接连起。
关门声,巴掌声,落地声。
三道声音毫不客气。
翠香睁着眼睛看着方才那几乎一瞬间,煽她一巴掌,将她从床榻上丢出来的如今正冷眼立于床榻边看着她的寒霜,面色微恸,“姑娘你这是…。难道你也喜欢他?”
寒霜不语,也不理身后此时光着胸膛不能动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