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国皇宫宫门口,终于摆脱烈皇与母妃唠叨的宫月在清妃那里得知冷言诺已经出宫之后就运足轻功出了皇宫,后来到得圣殿里看到宛香不见冷言诺,心下总感觉不好,宛香无奈于宫月的死皮硬磨,想着宫月是小姐的妹妹,于她最好,便告诉了宫月。
宫月得知冷言诺竟然去了千年谷之后大惊,千年谷,那是人去的吗,而且还是如今天怀有身孕的姐姐,当即身子一旋转出了圣宫,意欲赶去千年谷,可是没行几步,便被宫烈给截住。
“哥哥,姐姐去了千年谷。”宫月使劲挣托宫烈牵制她的手急声道。
相对于宫月的急躁担忧,宫烈却显得有些平淡,且还一瞬不瞬的看着宫月,“宫月,你是我最聪明的妹妹,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那眼神冷冷淡淡中带着一线不容人躲避的迫压。
宫月微愣,一双清明美眸看着宫烈,看着他眼中那丝笃然,随即偏了偏头,“我知道姐姐怀孕了。”
宫烈放开宫月的手,却又道,“不只是这个?”
“什么?”宫烈装傻。
宫烈轻声一叹,“她此次前来烈国,去千年谷才是最根本的目的,你该是猜到的。”
宫月敛了敛眉,一张如桃艳盛开的小脸上有着一丝晦暗,“我知道,姐姐在天慕受了那么大的打击,随我们来烈国却二话没说,这天大之大,自有她的容身之处,可是从头到尾她看似经受神台洗礼,入圣宫,得尊重,只等继位之典,一切看似按步成章,还将一心想要示好的父皇拒之千里之外,我与姐姐相处那般久,又如何不懂。”
“既然懂,为何神台那日你不说她怀孕的事实,你可知道,那一日但凡出一点差池,她都将大小不何,更惶论她体内那股随时会置她于死的地真气。”
“真气?什么真气?”宫月捕捉到她这个一向淡冷如月只在她的事情之上方才在意的哥哥此刻那沉重的语气慌忙抓住宫烈的衣袖急声求问。
“那日在离开天慕之时她使劲全力力气射出一箭之后,便晕倒在我怀里,我后来替她疗伤,探查过她的体内,总有一股不知名的真气有她体内游荡,极轻微,可是有时候又极为强大,我曾试图引导那股真气,可是试了多种方法都未果,也正是因为那股真气才会让重伤的她暂时失明,更失了内力。”
宫月樱红的唇微微抿紧,“所以,你是说,姐姐如今怀孕就是雪上加霜。”
“根本就是在找死。”宫烈声音极冷,却又透着一丝无奈。
宫月恍然明白了什么,“是啊,姐姐想要入千年谷找谷灵找出能解出体内那道纠缠深锁的真气,如今她经过神台洗礼,得到雾龙的承认,已是圣宫圣女,对于其进入千年谷就多了一分保障,只是…。”宫月面色突然更是坚定,“只是,正因为这样,我才怕姐姐她…。”咬了咬唇,宫月声音微低了低,“我怕她破釜沉舟不顾忌…。”
“不会的。”宫烈看了看远方苍穹,那里起一片远山青绿印得朦胧,落他眼里独成悠华。
宫月看着宫烈,刚想说话,却又听宫烈道,“有圣使陪同她,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圣使?宫月凝眉,这个一向神出鬼极难得在烈国遇见的圣使,自从冷言诺回到烈国之后一改往日行径,有时候淡漠得可以,有时候又觉得他对姐姐似乎…。虽然不难看出他对姐姐有那么一些意思,可是他是圣使啊,练了守阳功啊,这个…。
宫月看着宫月那微微难涩的表情,面上原本一片深郁突然一笑,“别想了,你还是想想自己吧。”
宫月突然双手插腰看着宫烈,“哥哥开玩笑吧,我想自己做什么?”
“有时候多长一个心眼儿,跳出心外看看这个世界,或许会有些不同。”宫烈说这话时手轻拍了拍宫月的肩膀,睥光清淡中透着温和,更有着哥哥对于妹妹的期待,可是期待里又带着一丝沉暗,似白桦涂上银霜披着一身雪花却又轻轻绽放映细絮如画,让宫月一时间竟有些恍惚,等再去细究之时,宫眼中那情绪已经悄失不再,而且,心中恍惚宫烈有什么极重要的事情瞒着她,又好像宫烈只是随意提提,让她有点公主的样子。
…。
铜板在空中转了转最后落入来人微微泛着光的手掌心,来人一手握住,又摊开,看着上面铜钱制纹,抬起头,看了一眼左边方向,嘴然扬起一丝苦笑,“你既然违背常理,那我也行一次。”话声落,微微转身,向右手边而去。
而向右手边走去的南木宸不知的是,此刻在左手边不过几百米,他心心念念的的人这次遵循了常理,以左为主。
同样一柱香时间后,无数黑衣人进入了此处,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向正前方那道洞口而去。
而此刻,被方才那石门所阻的冷言诺与圣使在寻机关未果之后,竟不约而同的笑笑,又向前走去。
前方虽有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但是以他们的的能力自然不是大问题,换句话说,这千年谷之内,若是真有问题,会让他们有机会返回去?反正他们也是要朝前走的,既然如此,又何苦花时间在这里浪费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