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王爷与荣亲王爷还有几位大臣也只得轻叹一声看向天空,似乎一个时代就在这般结束般。
南国行宫里。
楚浴染与宫烈对峙而站,两人没有说话,可是周身的的气息却让身周的花花草草簌簌落落的焉了下去。
与此同时,二人身后的心腹皆退后数米之远。
“二皇子这是就要打算离开?”楚浴染突然开口,看似平常,可是却不难听出里面的杀意。
“早闻顺帝厉害,如今一见,果然如此,无赖功夫更是一流,本宫不想去顺国,还得非强拉硬拽,这可不知是哪里来的道理?”二皇子说话间衣袍无风自动。
“二皇子觉得到得这般,朕还有必要开玩笑吗?”楚浴染笑看着宫烈,虽然他顾及烈国,可是现在他突然发现,没有比请烈国二皇子去南国做客的事情更为重要。
宫烈唇瓣极淡的轻抿一下,随后掌间一动,二人之间对阵的气流一下子疏开,原本簌簌落落软下去的花花草草,终是还留有半命。
与此同时,宫烈与楚浴染身子同进平地而起,后退数步。
楚浴染快速稳好身子看着就要飘出南国和地宫的宫烈,足尖一点紧随跟上。
“主子。”其身后,天媚紧随而至。
……
天边一丝暗色缓缓扑了上来,卷起最后一片浅亮余辉,这个原本应该热闹庆祝的南国帝京城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闭不出户,街上行人难见,甚至于连流浪的猫狗都似嗅到了危险而厉人的气息,悄悄的躲了起来。
静寂的道路上,清一驾着马车走在前面,其身后,南郁北与整齐铁骑紧随而后,一切看似都极为平静,马车也走得极为缓慢。
最初那些铁骑还以为慕容晟睿与冷言诺许是会使诈,所以一路行来都四顾下看,生怕着了什么道,可是在看到前方锦华流芳四个烫金色的大字在微微闪光时,方才放下心来,而,也就在在这一刻,他们同时松心的一刻,令他们惊人的一幕发生了,前方,原本缓慢行走的马车后壁突然裂开,与此同时,那细碎木屑中一个红色身影如火如魅轻飘飘的似没有灵魂,转眼间便在他们眼前拂过,温柔的又近乎冷血的在他们脖子轻轻一按。
如果此刻有人在空中观看定然会发现,那身影纤细如渺月,手中一根细丝,如一阵风,轻柔得能让人产生无数幻想,却在幻想那一刹,还来不及惊诧之时,那丝线便碰上了刚硬又柔弱的脖颈,红影身姿太快,在最后一排人反应过之时,便惊然的发现,前方自己的同伴们的头颅都在以诡异的方式与他们的身体分开,飘在空中,然后下坠,血线顿时如雨蒙,细细蒙蒙洒了那些原本还呆滞转眼而回过神来的脸上。
然后,便见那红影突然停下,立在空中,轻拍了拍其中一个刚回过神来的男子的脸,“好看吗。”话落,那男子惊恐的睁大眼睛,却是,死了。
冷言诺出手太快,太猝不及防,太过狠厉,那死去的几十人或许到最后一刻都不明白如何就这般死了。
南郁北带来的铁骑并不少,不下百位,分成三队跟在马车后面,冷言诺这一出手便解决了一列。
也在此时,所有人惊声四起,他们毕竟不是普通的护卫,身为南木宸的黑衣铁骑,来护持冷言诺与慕容晟睿自然不是个废物,余下几十人瞳孔一缩,相视一眼,立即拉着马缰,从马上时起时落的攻向冷言诺,虽然皇上吩咐或起干戈不能伤了璃王妃,可是却没说不能抓住她,更惶论,这璃王妃的手段也太厉害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
纵然他们这些见惯血腥的男子都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得失神半响。
而众人攻向冷言诺之时,却发现身下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般,身下常年伴随的马儿突然声声嘶鸣,痛苦而哀痛,似要嚎破这夜空,也在这时,那些人便见自己的座骑一个个的倒了下去,无法,他们看了眼,皆纷纷飞身而起,心中却是疑惑,若是一两只马出现问题也就罢了,可是几乎所有的马都突然出现此等现象就让他们惊疑了。
马车上的寒霜,却是在冷笑,跟小姐与王爷比智慧,不是在自找死路吗,给马儿的马蹄上了料自然可以如此,一路走来这般安静,一路紧张谨慎却在临门一刻松懈,他们也真是够蠢的,思及此的同时,寒霜同样飞身而起,相助冷言诺。
那些人心中也猜测到定然是哪里出了问题,可是也想不出关键,也只得迎剑而上,可是身子刚又要动,突觉身后又是一股吸力自那马车破开中洞口而来,那里,红衣如华的男子,手指微绕,精致而倾世的面容都如玉般的生着光,眩目得他们看不清其五官,只错觉得那就是温柔得像是天极处下凡的谪仙,可是那谪仙手指轻轻一掸,一个人便自空中飞落实到远处,一跌不起,鲜血四流,再一看,脑袋竟然在慢慢裂开。
所有铁骑心中大骇,这,就是璃王的出手。
南郁北此时依然立在马车,没有动作,就这般看着空中交战的人,他知道这些人不会是冷言诺号慕容晟睿的对手,可是…。轻叹一口气,各位其主,位谋其事,遂飞身而起,正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