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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城休养了几天,终于在今天去上朝了,本来心情就不怎么好的他,在下朝回府的路上,直接可以用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来形容了,他听着周遭百姓的议论纷纷,大手紧握,额头青筋暴起,一掌拍在马车内壁上,秦歌!秦歌!
秦城咬牙切齿的喊着秦歌的名字,根本就不必想事情会闹到满城风雨这个地步,除了秦歌设计的,别无二人,她到底当不当他是她的父亲,她到底当不当候府是她的家,在他脸上抹黑她到底又有什么好处?
车厢外赶车的车夫,听着百姓的议论声,脸色一阵青一阵紫,他小心翼翼的回头瞥了眼车帘,不用想侯爷一定也是听到了,他心中叹息一声,这都是什么事啊,夫人也真是的,好好的候府夫人不当,竟然和那什么……想着他心中也不由得鄙视起华夫人来了。
秦城只觉得如坐针毡,尽管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他,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这些人是在指着鼻子骂他一样,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终于忍无可忍,怒吼一声:“回府!”
他现在一刻也呆不下去了,也没有脸在呆下去了,他大手死死的握住,脸色一黑到底,现在他也说不清楚是恨华夫人还是恨秦歌,或者说是两者皆是。
总之,他现在心里很不痛快,他不痛快让他不痛快的人又怎能痛快?
车夫听着秦城的怒吼,浑身一震,勒紧缰绳就直奔候府而去。
马车一到门口,秦城就直接跳了下来,他脸色涨的通红,满眼的怒意,不时的喘着粗气,嘴唇因过度的愤怒而变得苍白。
守门的小厮看到秦城这副模样,身子一缩不自觉就往后退了几步,突然又想起秦风回来的事,小厮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上前道:“侯……侯爷……”
“滚!”秦城爆吼一声,双眼通红,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小厮见秦城这般模样,血液像是被凝固般,手脚都忍不住冰冷起来,他张了张口,到嘴的话最终还是咽了下去,心中暗道,侯爷正在气头上,还是不要说了,反正他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想着他往后退了几步,垂着头不敢在吱一声。
秦城也不在看他一眼,大步流星的朝着牡丹园的方向走了过去,他现在急需要找人泄火,华夫人无疑就是最好的人选。
牡丹园内,华夫人神色呆怔的躺在地上,眼中时不时又闪过仇恨的火花,就像是星星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她身旁的秦羽不时的把玩自己的头发,时而发出痴痴的笑声,时而又眼冒凶光,对着空气不停的喊着秦歌的名字。
华夫人机械的转头看了秦羽一眼,眼中的恨意更是浓烈,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指甲狠狠的陷进肉里,她没了一切,名声尽毁,她的女儿不到被毁了容,更是被逼成这副疯疯癫癫的模样,而罪魁祸首却一点事都没有,这让她怎么能心甘,怎么能?
华夫人死死的咬住下唇,几缕鲜血的腥气弥漫在嘴间,但她却似无所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心中那股压抑的她快喘不过气来的恨意消散一些。
砰!突然一声巨响响起,华夫人眉头一跳,猛地转头正对上秦城那双盛满盛怒的眼睛。
华夫人瞳孔猛地一缩,身子不自觉的往后颤了颤,她咬着下唇,眸上覆上一层雾气,“老爷……”她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颤音,她以为她该是已经认清了现状,对秦城也不在报任何希望,可再次看到他,哪怕他如此愤怒的看着自己,她心里还是升起一丝期盼,希望他能念起昔日的旧情,能原谅她,尽管这个可能性很小,但哪怕只有一丝小的不能在小的希望,她都不想放弃。
华夫人此刻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卑微的朝着秦城的方向爬去,边爬边嚎啕大哭道:“老爷,你原谅妾身吧,原谅妾身吧,求求你了。”
眼见着华夫人的手就要扯到秦城的衣角,他猛地抬腿,一脚踹到了她的脸上,厉喝道:“原谅你,你做梦!”
秦城那一脚踹的极重,华夫人的下巴瞬间就脱臼了,她死死捂着似乎已经脱离自己下巴,眼含泪水,疯狂的质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明明就知道我是被人陷害的,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为什么你的眼里从来都没有我?”
华夫人越说越激动,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凤眸直直的看着秦城大叫道:“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就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秦城啊秦城,你但凡还有一点良心你就不该这样对我。”
“良心?”秦城冷嗤一声,脸黑如墨:“你自己做出来的事还用本候来细数吗?这么多年来我纳一个妾室你弄死一个,这么就罢了,韩姨娘呢?你竟然把她给杀了,你知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希望,恩?”
秦城越说越怒,厉吼道:“你说爱我?你的爱就是毁了我吗?华柔儿你也太不要脸了,你以为我不说我就什么都不知道吗?”他气的全身直颤抖,咬着牙道:“也罢,这些就暂且不提,但你昨日做了什么?你这个荡妇,你知不知道你害的我丢尽了脸面,你让我在这京都还如何立足?”
华夫人咬着唇,听着他的控